“就是说……正邪之战，您……您是邪恶的那一方……”
凤千寻闻言，纠结了一下，到底是没有勇气在这人面前撒谎。
“正邪？哈哈哈！”
黑衣人闻言，又是一声狂绢大笑，长袖翻飞间，声音却冷了几分，道，“何为正？何为邪？生而为魔，受命于天执掌杀戮，就是邪？简直笑话！若这就是本尊陨落之因，那本尊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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