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像五岁孩子能写出来的字。
再看看练习本封面的姓名栏，姜天新三个字依然写得歪歪扭扭。
姜南希皱了皱眉头，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儿子从小生活在国外，虽然华语说得不错，但是写字就像爬爬虫，姜天新这三个字，她手把手教了大半个月，他才学会。
而他们回国还不到一个星期，他的字怎么一下子突飞猛进了？
难道是小苒教的？
没可能啊，小苒的字迹她很了解，豪放洒脱，除了自己，估计没人认识。
那么，练习本上的字是谁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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