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就有一道狼狈身影蹬蹬的倒退而去,在地毯上搽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最后重重的砸在雕刻着金龙的坚硬柱子上,口中顿时喷出一口红艳鲜血。
这些动静都发生在一瞬间,几乎没有人能够反应过来。太后被吓至躲在了座椅后面,旁边的太监惊吓之余回过了神,就开始朝着殿外惊慌地吼道:“来人啊,护驾!护驾!”
秦肆刚擒住那名舞姬,还未来得及防备。
人群中却又有一名舞姬刺客,猛的扇动手中彩色羽扇,羽扇的扇骨处立即射出好几枚薄薄地飞刃,哧溜一声划破虚空,带着强烈劲风直直刺向高位上皇帝!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得秦肆眸中神色剧变,条件反射般的迅速转身,斗气弥漫的双掌,急忙迎上。
掌间凶悍的劲风,在此刻陡然向四周扩散而开,一个气力便将正面的几枚飞刃硬生生挡下。
秦肆却来不及阻挡住一个往下飞的漏网之鱼,飞刃倏地刺破他腰部的皮肉,立即泌出了一股淋漓地鲜血。
秦肆微咬着牙,冷冷瞪向舞姬,刚欲出手,就见殿外猛的冲进几列身着飞鱼服、手拿锋利绣春刀的锦衣卫,立即出手制伏住一群舞姬。
锦衣卫领头的赵千户神色冷峻地冲向秦肆抱拳,随后才向皇帝作揖行礼,“臣等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无碍……”皇帝面色有些僵硬,似是还处在惊吓未回神,闻言才慢慢地摇了摇头。
一众官员战战兢兢地躲在大殿柱子后,见紧张局势被控制住,才哆哆嗦嗦地走出来。
而人群中的梁王面色很是镇定,一双冷静地眼眸紧紧盯着急切保皇的秦肆,待舞姬刺伤秦肆之后,梁王又转眼看向高位上的皇帝。
皇帝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太阳穴上都突起了一道青筋,似是在用力地隐忍着情绪。
这一切的一切,梁王在底下看得清清楚楚。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淡淡地垂下眸子不作言语。
此时大殿乱作一团,门口处悄悄进来了一个东厂的番子,竟无多少人发觉。
那番子快速凑到秦肆身旁,刚欲开腔却发现秦肆腹部处受了伤,血迹在玄色衣裳上发着暗色的光泽。
秦肆见了来人,便猛然想起许久未归的青黛,语气里竟有些不易察觉地焦急,“夫人呢?”
番子便不好再问秦肆受伤的事,立刻将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禀报上去,“督主,夫人在宫中荷花池落水!”
秦肆闻言,漆黑眸中立即出现惊诧神色。
番子接着道:“督主请放心,夫人已被礼部侍郎救起,现在正在往宫门口行去,应是夫人欲先回府。”
青黛一出了乾清宫,秦肆就安排了一个番子暗中跟着她。番子跟随青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