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成狗了吗？”那服务员心下一怒，脸上通红一片。
常欢这次笑的更欢了，点头的频率也比先前更加频繁：“是啊，你以为我把你当人看吗？”
“岂有此理，就算你再有钱，你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啊！”那服务生终于爆发了，不忿地站了起来，向常欢怒目而视。
常欢脸色平静，也不以为意，淡淡道：“所谓人，首先自己要把自己当个人，那才是人。若是连你自己都不想当人了，我又凭什么把你当人？刚刚你狗眼看人低的时候，就已经没资格做人了！”
“你！”
那服务员一急，恶狠狠地盯着常欢。
常欢也这么自然地盯着他，反而没有多少怒气，甚至连语气都平缓了很多，看不出愤怒来，幽幽道：“你要当人，把怀里的钱留下，马上离开。我也不缺一条狗，反正有大把的人愿意当我的狗，被我牵着开路呢！”
“你！”
那服务生脸皮在抽搐，身子在颤抖，不知如何抉择。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看了看怀中那摊红彤彤的钞票，不禁眼皮一颤，无力地跪倒了下来，在前面跪着一步步前进。
这些钱少说有二三十万，他恐怕十年八载都挣不到这么多。现在一下就得到了，他还有什么不跪之理呢？
这位爷说得对，这一刻，他不跪，有一大票人会排队等着给他跪。与其到时候自己酸溜溜地看着别人捧着大把的钞票嚣张大笑，还不如现在就直接屈服好了。
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尊严又算个屁呢？
“少爷，请这边来，我带您去包间！”
那服务生强忍着膝盖上的疼痛，一步步向前挪着，常欢则是冷漠地在后面跟着，好似牵着一条狗一样，大摇大摆，嚣张跋扈，嘴角的张扬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个暴发户似的。
而酒楼大堂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切，也不禁全都满面惊奇，指指点点，在暗暗偷笑着。
怎么，咱酒楼还有这种服务啊？
其余同学跟在其身后，也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看着那匍匐前进的身影，心下不觉有些不忍。
“欢哥，过了吧！”
“没过！”
摇了摇头，常欢讥讽地冷笑一声：“这种人眼里早就已经全是钱了，不值得同情。如果刚刚我们没钱的话，他也会毫不留情地将我们扔出去的。所以这种人在我眼里，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你们千万别把他当人看，不然好像显得我是坏人一样！”
难道你不是吗？
身后的同学吐了吐舌头，心下腹诽着。
很快，那服务生便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包间，跪着开了门，请他们进去。
常欢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好似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