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流转,有点点泪珠润湿了眼球,却未见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甚是惶恐的道:
“妹妹没有这意思,姐姐莫要误会,之前走时还是夏末秋初,原未想过竟会去这般久,便未将冬衣收拾出来,且今日又下着雪,冬衣晒不得方没得穿,是妹妹嘴笨,让姐姐误会了。”
赵嫣然心中冷意爬升,看着赵云珠身上的那件红色大氅,恨意更浓。
她在庄子上吃苦受罪,而赵云珠却在府上吃香喝辣的,身上穿着上好的狐狸毛大氅,就连石凳上铺着的都是上好的狐裘绒毯,长长的拖在地上,她连脚都是踩在绒毯上的。
不说赵云珠,就赵云珠身边的丫鬟都是皙白嫩肤的,穿着崭新的袄裙,平日里府里众人都还尊敬的唤她们一声姑娘。
凭什么,同是赵家小姐,她过得还不如赵云珠屋里的一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