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
刘兴磊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平静的用炭笔记录。
随后让人将其带下去单独关押,那人一脸奇怪的看了刘兴磊一眼,然后得意洋洋的离去。
就这……
刘兴磊顶着一张正义的脸,面上格外平静,待人离去后,让人将一死囚穿上黑衣拖了出去,从那牢房门前经过。
“唉,可惜了。”其中一狱卒叹气道。
牢房里的人伸长脖子看着被拖下去的人长发散乱,奄奄一息,离去的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他死了吗?”其中一人疑惑,随即怒道,“大理寺竟徇私枉法,屈打成招,令人不齿。”
“吵什么吵。”狱卒拿着棍棒敲了牢门一下,怒目而视。
“你出来!”
又有一人被带走,又有一人被拖出,鲜血流过牢门前,格外瘆得慌。
第三人被带出,却久久不见回应。
“你出来!”
第四人被带出,蹙眉疑惑,因为第三人的尸体未从牢门过。
他难道是全招了?
“你要挺住。”牢房里的兄弟对牢房外的黑衣人道。
黑衣人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安。
然第四个人也未从牢门过……
刘兴磊靠着椅子,手里转着炭笔,看着自己手里的画作轻笑,随即反应又赶紧抹去嘴角笑容。
“第几个了?”从第一个见过聊了一下后,后面的他都不曾会面,刘兴磊转了下脖子问道。
“还有最后一个。”狱卒回道。
“带上来吧。”
打的就是心理战。
留到最后的人心理压力可想而知,对外面的不知,对拖走的尸体的恐惧,对未回来的兄弟的不信任,终归会压垮他。
刘兴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们是祁王府的护卫,受祁王的命令,意图毁了赵云珠的名节,却不想脚才刚踩上永德侯府的地便被捕了。
刘兴磊拿着口供经过每个关押黑衣人的牢房,各个眼神黯淡画押签字。
“我能活着出去吗?”有人问。
刘兴磊面无表情的瞧了黑衣人一眼,道:“可能吧。”
这边刚查出结果,祁王抓着一黑衣人送进了大理寺。
那黑衣人与停尸间的黑衣人是一伙的。
而黑衣人进了大理寺后彻夜嘶吼,第二日提上来时,一个不防备,竟被他夺了刑具抹了脖子。
同那些黑衣人一样,从身体里爬出了一只暗红血色的虫子。
众人皆惊。
巫蛊之术在大晋是禁术,而这事只能压下决不能泄露,以防引起百姓恐慌。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