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政权,煽动群众造反,而采用的方法与邪教用的方式可谓异曲同工。
在社会和谐,国泰民安的时候宗教异端充其量只是抚慰信徒苦难的一帖麻醉剂,社会越是安定有序,异端邪说便越是没有市场:但是宗教异端在抚平创痛和激起反抗之间是很容易转化的,其临界点的坐标即定在苦难的程度和民众的忍耐力的交叉点上。一旦这个社会的秩序、机制失去现实合理性,那就要出大问题,而现在社会危机已如干柴独缺烈火”在这种情况明教很容易收拾人心的。
“听王爷的没有错,这些事情王爷看的很准!”一个被神迷住了的人站了出来”黄经臣对王爷的预言向来是深信不疑的,王爷能在地下找出宝贝,预测到西北地震,纲船倾覆,其他几个人也是亲眼所见”现在王爷坚持这么做,丹个人也就同意了。
现在有了赵柽也终于有了写作班子,写奏疏这类小事不必亲力亲为了,几个笔杆子连夜开工”按照商量的结果写好了奏疏。赵柽看着言语华丽,文体严谨的奏疏”比自己那半白不文的作品强多了,流着汗盖上了自己的印垒。因为江南遍及朱家的耳目,就是府里的家丁,仆役也多是朱毗的眼线,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赵柽不敢将这么重要的奏疏交给递铺传送,而是以押送花石纲的若义,派了五个近卫与见喜随船回京,花石就是他从院子中刨出来的那些中的珍品,凑合着装了一船。
“沧浪亭那边有何动静?”朱毗眼窝深陷,一向红扑扑的胖脸瘦下去一圈,显得无比憔悴,儿子的死对他刺激很大,那座抢修的大墓中只有朱汝功的一身衣裳,尸首随同大船沉入了海底,喂了鱼警。
“叔父节哀,还要保重身体!”。朱汝丹扶着朱毗坐下一脸悲戚地说道,“燕亲王这些日子没有出门,但是据府里的眼线回报他们派出了许多人以收购花石的名义分赴各个州县,可回来时却没有带回一棵草,一块石头!”。
“哦,你马上派人下去询问,他们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都说了些什么,搞清楚其中是不是有对我们不利的东西,这小子诡计多端,我们不得不防!”。朱毗立刻说道,他担心赵柽搞他的黑材料。
“叔父放心,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并让各个递铺主意,凡是燕亲王送往京城的往来信件都要知会我们!”。朱汝丹从丫景手中接过凉茶送到朱毗手里道。
“嗯,做的不错,汝功走了,以后府里的事情你要多操些心,叔父老啦!”。朱毗点点头怅然地说道。
“是,是,前日我已将近日收集的花石由汝贤押运送往京城了,奇怪的是燕亲王也装了一船湖石,要与我们的船队同行,我看了看其中多是上等货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朱汝丹连声答应着说道。
“没什么好担心的,皇上现在正在给他重修王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