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了不少红薯,就没常河县种的好。
常河县不论种什么,虫都会少一些,若说不是天意还能是什么?
盛安府要审,大家想看。
里边呆不了这么多人,多数人只能在门外。
今儿是天好,这人多了愈发热乎!更多人跑来看热闹。
常水根、何水英、常紫河等进了大堂,不坐,就在一边看着。
常紫岩现在算被告,他不想跪。
黄奭也不为难他,看着就是个诬告。
那女子跪在地上,指着常紫岩乱喊,要衙门打死他。
黄奭让衙役先赏二十杀威棒。
这女子看着可怜,现在倒像恶人,她确实很凶恶。
一会儿又嘤嘤的哭:“你们官官相护,老百姓有冤无处诉。”
黄奭示意,再打!
衙役也没怜香惜玉,这就是有人撑腰、不知所谓。
何水英看不下去。
井蔚替婆婆说:“她就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她若是还要扯,大家就趁早散了。”
那女子指着井蔚说浑话:“你要是被强歼!”
几个妇人挤过来按着那女子教训。
一阵鬼哭狼嚎。那女子终于知道点厉害。
妇人功成身退:“就见不得这种贱丶人!还有范家那些贱丶人!”
黄奭没辙。也不是完全不行,是不想扯,扯的多了也是对桓娘娘不好。
好在这原告总算消停一点。
黄奭问:“到底哪个时间、哪个地点、起因经过如何?”
有人喊:“这经过还能问?”
陈寅将人踢出去:“闹半天到底在哪儿都没说清?纯粹是张嘴就来?”
衙役点头:“她就是一直没扯清。又说对盛安的路不熟不知道叫什么,没一句人话。”
常紫岩突然站出来,和爹娘说:“我好像记得有这回事。”
大家都懵了!
又几个喊:“强歼!”
门外围观的强歼,一个下手狠的差点打死人。
那女子哭着要撞柱子。
黄奭就没理。
常紫岩被大家盯着也没慌,正在回忆:“我们这次到盛安,有老有小,圣人特赐的卤簿。”
黄奭点头,圣人爱屋及乌对常家是够照顾了。
一个富民伯一个安乐夫人,阵仗不小。
常紫岩说:“我们一家在一块基本不乱动。有一次我觉得被盯上了,大哥记得不?”
常篆插话:“大哥让你小心点。毕竟进京的人不少。”
常紫岩点头:“还记得前天上路,有一队人和咱撞了吗?”
常篆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