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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夫人眉头皱了下:“府医看过,不严重,被雪儿咬了口。”
“不是,是他。”秦若兰的手指向阮绵绵,“是他故意将雪儿塞到我手里,它受到惊吓才咬伤我的。”
秦若兰吃亏了更是死咬住阮绵绵不放,阮耿想要开口,不过发现小娃娃从容不迫,这令他起了看戏的心思想看他如何应对。
“祖父、祖母,动物有灵性,雪儿很聪明,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它虽然不会说话可却什么都明白。”阮绵绵慢悠悠地说道。
仿佛真听懂阮绵绵说的话,雪儿附和般喵喵叫了几声。
陈婉玉沉下脸指责说:“你别顾左言他,众目睽睽,都看见是你将雪儿塞到若兰手上的。”
阮绵绵微微笑,她抱着雪儿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云嬷嬷跟前将它递上前。
同样的状况,雪儿看了眼云嬷嬷后乖乖任由她抱着。
将雪儿抱过来又分别塞入阮耿夫妇的手上,最后,阮绵绵抱着雪儿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她朝着陈婉玉咧嘴一笑。
全程阮绵绵没说半个字,可事实就摆在眼前,陈婉玉顿时语塞只能干瞪眼。
秦若兰却不肯罢休:“我和小喜强行将雪儿带回来是出自好心,但它不懂,对我们有敌意是正常的。”
阮老夫人微微点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阮绵绵若不将雪儿塞给我,它又怎么会咬伤我呢?”
“意外,这个纯属意外。”睁眼说瞎话谁不会,阮绵绵随口应对。
秦若兰见状跪了下来,“阮祖母,您要为我做主,再说他弄伤雪儿也该受惩罚。”
“精彩,真是精彩。”阮绵绵拍着小手称赞语气中却带着嘲讽。
这小奶团还有什么招数?园子里的事阮耿心知肚明,他是越来越好奇了。
“你们说亲眼见到我伤了雪儿,看清楚了吗?”阮绵绵笑得古怪。
“自然是看清楚了。”秦若兰和小喜笃定地说。
陈婉玉添油加醋说:“老夫人,别怪我说话不中听,我看绵绵缺乏管教,三弟妹出身低,也教不出什么好的来。”
闻言阮绵绵怒了,他毫不客气讽刺道:“哈哈,大伯母出身高、教得好,才教出秦若兰这么个心肠狠毒、假仁假义、满口谎言的东西来。”
“反了你,老夫人,您可听见了,这就是他对待长辈的态度。”陈婉玉火冒三丈。
虽然说得过火些,不过陈婉玉毕竟是长辈,阮老夫人正想要斥责阮绵绵,手却被阮耿按住了。
诧异地望着自家老头子,见他使了个眼色,于是阮老夫人按捺下来静观其变。
“云嬷嬷,雪儿浑身雪白,出门溜达前是干干净净的吗?”阮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