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父亲,就给了我今儿一天,不管成与不成,明儿早朝之时我都要交还回去。”
“魔方先放我这儿。”阮耿转向几个孙儿,“回去好好想想,若是想出眉目了,今日只内随时可来找我再试试。”
这主意好,或许再想想就想出来了,阮禅立马赞成。
除了阮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其他仨人高兴地答应了。
阮耿和阮禅还有事商议,哥儿几个退了出来。虽然同住在“磨砺斋”,不过出了福安堂后他们却分道扬镳各找各娘。
阮锦和阮钊朝大房的衡芜院而去,阮晨与阮晓则转向二房的凌云院。
阮钊一改往日的话多沉默不语,魔方的事他有自知之明,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倒是另外那件事如鲠在喉。
走了一会儿之后,阮钊忍不住开口了:“大哥,你说他们俩谁在撒谎?”
没头没脑的问题,不过阮锦却明了自家弟弟在问什么:“若论亲近来说我相信若兰,可是……”
“可是抚心自问,阮绵绵说的在理。”阮钊愈发觉得心口闷闷的。
阮锦看了看阮钊:“二弟,你觉不觉得如今若兰与过去不一样了?”
“有点。”阮钊在阮锦面前没必要隐藏什么,“大哥,你说她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欺骗吗?”阮锦自嘲一笑,“你说的没错,算是欺骗。”
阮钊自欺欺人说:“你说,她会不会有不得已的苦衷?”
“或许吧。”阮锦附和道。
嘴上说着,其实不仅是阮锦,就连阮钊也觉得这理由没能说服自己。
阮晨与阮晓一路走着也说起阮绵绵,对于小堂弟的变化,他们俩还是挺高兴的。
提起魔方,阮晨没什么兴致,阮晓却是兴趣浓郁。
阮绵绵回到篱落居之后,只是说了与祖父、祖母一起品茶吃点心,其他的事情避而不谈,她不想娘亲担忧。
周芸宁神采奕奕的,霜儿将卖绣品的经过述说后,她忽然惊觉自己很有赚钱能力,如此说来以后的生计以及阮绵绵读书的事就不用愁了。
“娘亲。”阮绵绵越来越喜欢依偎在周芸宁怀里。
周芸宁关切的用脸颊贴在阮绵绵的额头上:“看着没什么精神,该不会着凉了吧?”
“没有,我就是高兴。”
“嗯,娘亲也高兴。”
阮绵绵的脑袋在周芸宁的怀里蹭着:“娘亲,你若是绣些嫁衣之类的大件,可以卖很多银子的。”
“嫁衣啊!”周芸宁瞬间失神。
想当年,周芸宁曾经充满幻想亲手为自己做嫁衣,希望出嫁那日能成为最美的新娘子。可惜只做了一半,或许那一半也被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