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见到阮钊,秦若兰还是有些高兴的。
陈婉玉冷哼声:“你和阮锦现在跟着死老太婆和阮绵绵那小贱人,那里还记得我是你们的娘啊?”
“你能不能管管自个儿那张嘴,让人听见多不好,那是我们兄的祖母和堂妹。”阮钊没好气回道。
说完阮钊转过身来:“若兰,我劝你别再跟着瞎折腾,李翎是皇上的女儿,可你不同,有几个脑袋自己想清楚。”
意味深长看了陈婉玉一眼,阮钊这话何尝不是说给母亲听的。
阮钊暗暗叹息,自己终究是于心不忍,怕母亲和秦若兰在皇上跟前失了分寸,这才特地过来提点几句的。
陈婉玉气呼呼朝着阮钊的背影晬了口:“不孝子,老娘轮不到你来说教。”
“姨母,二表哥是为咱们好。”秦若兰望着阮钊的背影,“也就他还肯来提点我几句。”
“若兰,真的没有半分胜算吗?”陈婉玉想想真不甘心。
秦若兰摇摇头:“没人能赢过季姬了。”
季姬弹奏完之后,一时间竟没有人敢再登台了,季太傅眉开眼笑,孙女如此出色,他这个祖父也光彩。
皇上给康公公使了个眼色,他走到台中央尖锐的嗓音高喊道:“还有没有人上台弹奏啊?”
就在此时,九儿带着独幽赶到,阮绵绵迎上前去,来得正是时候。
“独幽,是独幽。”
“玲珑郡主可真大方。”
“哎哟,或许是因为年纪小,不知道独幽有多珍贵。”
台下的人见到不由窃窃私语议论起来,就连皇上也对独幽很感兴趣,他站起身上前端详。
见状,其他人自然也跟着上前看,独幽几十年未出现,也算是一饱眼福了。
季太傅朝着阮耿得意地笑:“老家伙,看来独幽要换主人了。”
“你是想说独幽要进你那太傅府吗?”阮耿说话间朝宝贝孙女看一眼。
见阮绵绵从容淡定、嘴角勾起、似笑非笑,阮耿思忖着看来小奶团子很有把握留下独幽,难道她还能胜过季姬不成?
“我看未必。”阮耿淡淡回了季常一句。
闻言季常愣了下,他伸手抚摸着白胡子望着阮耿若有所思。
念头转了转,季常的目光落在阮老夫人身上,说起来倒也没规定说他们着些老家伙不能下场。定安侯府不至于为了独幽连脸面都不要吧。
看着独幽,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赞叹,阮老夫人心中很是不舍,不过事已至此,再舍不得也得舍得。
阮老夫人头回起了要惩罚阮绵绵的念头,当初就不该轻易将独幽赠予她,就因为太容易得到她才不珍惜,转手就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