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然,石四狗摆明了说他与周芸宁有私情了。
“听听,听听,大伙都听听。”陈婉玉只差拍手叫好了。
秦若兰满脸不屑:“这下可将侯府的脸都丢光了。”
“谁丢了侯府的脸,眼下还不好断定。”阮绵绵从容起身踱步到石四狗跟前看了看后哈哈大笑。
郡主这是撞邪了还是气疯了?众人窃窃私语。
“绵绵。”
听到祖父叫唤小奶团子勉强止住笑说:“我娘亲是美人儿,我爹又是何等风采。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
石四狗连给阮祈洗脚都不配,周芸宁又岂会看上这样的人?
陈婉玉在旁边添油加醋说:“那可说不准,毕竟空闺寂寞。”
“滚一边去。”阮老夫人厉喝。
阮老夫人看出来了,陈婉玉蠢而不自知,她分明是想要置周芸宁于死地,分明是想搅得侯府不得安宁。
陈婉玉得意地说:“周芸宁,老夫人叫你滚一边去没听到吗?”
“大夫人,老夫人是让你‘滚一边去’。”云嬷嬷最懂阮老夫人的心思。
下人们捂嘴窃笑,陈婉玉丢脸丢大了,她心中气恼却只能讪讪地退到旁边。
秦若兰看不下去了,她搀扶着陈婉玉在她耳畔低语:“姨母,稍安勿躁。”
阮耿继续审问道:“石四狗,你空口白牙胡乱攀咬,有什么证据吗?”
“有、有、有。”石四狗磕了下头,“老侯爷,老夫人,请解开绳索,我有证据。”
老侯爷夫妇脸色微变,这么多人在场,石四狗若真能拿出证据证明周芸宁与他有染,那不只侯府的脸丢大了,宝贝孙女也丢尽了脸面甚至还有极大的影响。
阮老夫人深吸口气:“云嬷嬷,外头风大吹得我头疼,将人带进屋里来吧。”
这是寻个借口不让太多人听到看到,陈婉玉刚想要反对,没想到有人比她抢先了一步。
“母亲,就在外头大庭广众之下让大伙看看他所谓的证据,我周芸宁身正不怕影子斜。“周芸宁大声说道。
听到周芸宁这般说,对上她坚定的目光,定安侯夫妇瞬间定下心来。
“咱们就在庭院处审问石四狗。”阮耿大手一挥下令道。
从刚才到现在,阮耿看得是清清楚楚,按理说事关周芸宁,小奶团子不该如此镇定。
看阮绵绵反常的样子,其中必定有蹊跷,阮耿倒是想要看看今儿这出戏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很快,下人在周围树上挂了好些大灯笼,照得庭院很是亮堂。
石四狗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后,他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了两件东西。
“老侯爷,老夫人,我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