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原本阮绵绵还想着要如何跟大哥哥做做思想工作,她甚至着连同大伯父和祖父一起。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定安侯府又出了桩大事。阮禅竟然背着定安侯阮耿辞官了,不只是辞官他还留下书信离家出走了。
定安侯府重新经历五年前阮祈失踪的震荡,不过幸好这回找到了阮禅,不过他却不愿意回府,只说出去走走,过段时日自会回府。
看阮禅心意已决,阮家人也只能随他去了。
福安堂书房内,阮耿与阮绵绵祖孙俩相对无言。
“祖父,大伯父伤透了心所以才决定离开的吗?”
“嗯。”阮耿摇摇头,“终究是陈婉玉辜负了他,他怎么就想不开呢?不值得啊。”
“祖父派人追查过那姓蒋的,可曾查出什么来?”
“这事跟秦若兰有关。”阮耿说出来的话大大出乎阮绵绵的意料。
“秦若兰?她不是被流放好几个月了吗?”
阮耿点点头:“她离开京城后就开始疯疯癫癫的,那蒋大夫竟然一路跟随。”
“因为她是他的女儿。”阮绵绵接口道。
轻轻叹息阮耿说:“看来,有些事你也知道了。”
“知道一些,就是想不明白姓蒋的为何突然跳出来了,他不是一直躲在暗处吗?”
“秦若兰死了,半夜尖叫着有鬼跑了出去,后来她跌入水中淹死了。”阮耿缓缓说道。
阮绵绵心中明了,当日秦若兰害得原主淹死了,如今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她死了,姓蒋的恨大伯父,也恨陈婉玉。”阮绵绵推断道,“所以他回来报复了。”
“嗯,大致是你所说的那样。”
“如今如他所愿了。”
“是啊,如愿了也就无牵无挂了。”
祖父还是如同年轻时候般杀伐决断,姓蒋这下可亲自去跟秦若兰说清楚道明白了。
阮绵绵心知肚明不过却装作不知,看着阮耿,突然发现短短时日祖父老了许多。
一共就仨儿子,亲爹失踪了、大伯父又离家出走了,祖父必定很难过。
阮绵绵开导说:“祖父,过去的就过去了,您多保重。大伯父出去走走也好,等到打开心结,他必定就会回来的。”
“他不会回来了,他去了阮氏家庙。”阮耿发出长叹,“他自觉愧对阮家列祖列宗,要一辈子在那儿忏悔。”
闻言阮绵绵愣住了,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看来陈婉玉死后大伯父已经有了这个心思,只不过他还是等到大哥哥放榜之后才离开。
“祖父,一辈子很长,谁也说不准的。”阮绵绵笑着安慰,“再说家庙又不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