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阮耿和阮绵绵,自个儿也服下一颗。
阮绵绵毫不犹豫往口中一扔,还贴心地倒了杯水递给阮耿。
祖孙俩服药丸的时候,红玉也没闲着,她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块布直接将整个熏香炉中的东西全倒出来,包裹个密密实实之后,她才抹了把冷汗松了口气。
“熏香里头加了毒药,与椅腿上沾的毒药是同一种,不过里头的剂量很大。”红玉说倒这儿忍不住拍拍心口。
阮绵绵追问道:“若是祖父点上一晚会怎么样?”
红玉露出后怕的神色:“幸亏老侯爷昨儿没点这熏香,否则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能不能抢回这条命还很难说,就算是抢回来了,只怕从此以后也就是废人了。”
阮耿忍不住一掌拍在茶几上声音都颤抖起来了:“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阮绵绵心里头很清楚,前晚还有点这熏香,昨儿压根就没事。昨晚上他来过之后,熏香就有事了,要说与他没关系还真没人相信。
“将计就计,老子倒想看看他究竟想要什么?”阮耿黑着脸果断下了决定。
阮绵绵嘴角勾起抹冷笑:“祖父该卧床不起了,红玉,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人看起来好像中毒了。”
“还真有。”红玉笑了,“之前我就是好玩,觉得弄点这样的东西可以糊弄人,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我马上去取来。”
红玉匆匆离去之后,阮绵绵搀扶着阮耿朝床榻走去。
“祖父,当断则断,李珙本就有谋反之心,助纣为虐没有好结果。”
“我知道,定安侯府上百年的清誉绝对不能毁。”阮耿坚决地说。
阮绵绵有些想不明白:“你觉得他凭什么能让李珙相信?”
阮耿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他才抚摸着胡子缓缓开口。
“要说我这仨儿子,你爹是最聪慧的,曾经我对他寄予厚望,可惜,可惜了。”
“他聪慧?”阮绵绵摇摇头,“我怎么看他就是个没脑子的,被谷凌安耍得团团转。”
“绵绵,其实你娘亲说得没错,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他。”
阮绵绵顿时睁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阮耿:“祖父,您该不会想要告诉我说渣爹是冒充的吧?”
“自从阮祈回来之后变了许多,我特地派人去扬州那边打探,也找过你的外祖父了解一番,当年他跌落悬崖落水的时候撞伤了脑子。”
说完之后,阮耿藏着心中一直不敢说的总算说出来了,他不由叹息。
眨巴着大眼睛阮绵绵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撞伤脑子之后不就失忆了?”
“不只是失忆,还伤了脑子,幸好没变成个傻子。”阮耿长长呼出口气。
“等等,等等,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