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先接收信息吧。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冷漠的走到客厅,顿时捂住口鼻,恶臭酸臭酒臭汗臭脚臭狐臭……
想吐。
不,已经有人事先吐过了。
就很……很特么一言难尽呀!
这环境,普通小区楼下的垃圾桶也得退居第二。
摸到墙壁按了下开关,这下可以确定是停电了。
外面闪电乍亮。
她趁机看清客厅的情况,避开雷区,走到厨房,关上木门,风雨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含着凉意的雨丝打在她的脸上。
忍不住抖了下。
冷!
地面全部湿了。
本就狭窄的空间除了灶台还放着水壶架子垃圾桶等。
好在空气清新了。
算了。
暂时就这样吧。
裴雨欢快步过去把窗户关上,抹了把脸颊冰凉的雨,这局艰苦的环境,她做好准备了。
宁寸心是在深绿市西北老城区长大的姑娘,今年十五岁,就读于草青路文化中学初中部,长相清秀,成绩不错。
家中父母双全,她是独女。
按照这种配置,绝大多数会是父宠母爱的幸福一家人。
奈何,宁寸心的父亲是个没事儿就爱去麻将馆里耍两把,不管输赢总爱喝两杯儿,喝得半醉不醒就喜欢活动下筋骨的男人。
嗯。
他有事极少。
一天中,估计只有闭眼到睁眼那段睡觉的时间才有事,其余他都有空。
而宁寸心的母亲张婉华,是个很普通的中年妇女,她比马大勇要小近十岁,在一家模具厂上班,两班倒,每隔一周就要上夜班,所以黑眼圈很严重,总是看上去很憔悴不安,再加上脸上时不时带点伤,看着要比实际年龄大不少。
说句不好听的。
跟马大勇比,她像大姐。
前者好吃好喝好耍还健身,能不年轻吗?
一家住在马大勇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宁寸心原以为等到18岁就能离开这里过上宁静的生活,可她不知道,有时候,噩梦会提前而至。
她,终此一生,都陷在深深的沼泽,无法挣脱,越陷越深,直至在绝望里腐烂掉。
马大勇应该是酷爱“健身”的。
他总是在醉酒后精神特别好,硬要拉着妻子女儿当陪练,每次都是张婉华把女儿推进房间,独自在外面面对丈夫过于充沛的精力。
也不是没打过000.
邻居朋友也劝过。
然并l。
每次马大勇都哭着忏悔自打耳光真诚的道歉,举手发誓赌咒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说要是再在家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