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地看了瑞德一眼。
“不,他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瑞文直接否定了特拉维斯的推断,“实际上你们两个作为搭档,而且从你坐在车里的姿态看得出来你们两个绝不是临时搭档,所以,当你喊他去帮忙而他的表情……嘴角细微地上翘,眼角周围出现皱纹,还有下巴抬起的角度……这些都可以断定在刚刚二十分钟之前他一定是被你惹毛了……而搭档之间很难惹毛对方,但你们刚刚衣着得体,这就代表你们没有办案,所以,高登推断你们俩一定是经常吵架,他也说了,不过你们没有听到。”
“哦,瓦肯听力。”瑞德尴尬地笑了下。
“伙计!我们不是一对!我们就是……有点儿问题,头儿决定我们有点问题就把我们扔去做咨询了但实际上我觉得完全不需要!”维斯一边开车一边快速回答,“但是这是头儿的决定,我们需要服从,这是规则!”
“去你的规则,你就是不懂变通!”特拉维斯又开始跟他吵了。
的确,他们俩之间就是有问题!
到了警局,局长很热烈地接待了他们,虽然局长有着啤酒肚,还一身的熏香,但是他的热情弥补了他的不足:“他们两个真是让我头疼,不过他们俩绝对是这里最好的警探了。”
“是啊是啊!”特拉维斯直点头,“而且,fbi的本事确实很流弊,我们算是见识过了。”说着,他特地指了指瑞德,“百科全书啊!”
“我只是……”
“行了,天才!”瑞文拉过瑞德,“不是去你朋友的画廊吗?我们走吧,高登已经等着了,也许他能收藏一副他喜欢的画呢!”
到了警局,他们提出了fbi给他们使用的suv,这样也有利于出行。
至于那一黑一白的搭档,他们俩对绘画倒是没有什么兴趣,但跟高登说好了,参观完画展,他们倒是可以一起喝一杯。
到了画廊,瑞德站在每一幅画前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笔触跟构图,至于其他,他根本就无法理解。
他不明白为什么把一个女人的头画在一头牛的身上就是完美的牺牲了,他更不懂为什么一张脸要被劈开成两半就能代表画家对现实的逃避了——其实睡一觉不是逃避得更彻底?
瑞文跟在他身边。
“感受到了什么?”一个不知名的人问他们。
“画画的人手腕一定受伤了,这线画得太抖了,不符合数学规律。”瑞文很认真地回答。
知己啊!
瑞德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不知名的人骂了一句:“白痴。”然后转身离开。
“你们两个被骂是白痴了。”高登一旁很开心,他很少这么开心地笑了。
“‘白痴’这个词明显是带着主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