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
这代表了什么?
“妈,你知道卡尔-莱特曼要来纽约吗?”并不怕暴露自己的某些特异功能给这个里瑟先生——瑞文很清楚,他们知道的东西很多,大概除了他能变成狼之外,他们几乎什么都知道,所以,他也不必隐藏这些。
至于为什么他们什么都知道,这大概就要从加西亚那边的情况说起了。
最近加西亚的效率明显提高,提高到很多时候她应该是找不全的信息却全都被她找全了,这也就是说,这些信息与之前他们给她的u盘有关。
而能制作出那种u盘里程序的人,他们本身的搜索功能肯定要强于u盘几个等级——跟他们,合作远远优于对立,只要他们不违法不犯罪,何必要树敌呢?要知道,他们是fbi而不是cia,中情局那帮人,就差要把人的内-裤都脱了看看是不是在屁股里藏了什么情报了。
由于之前他们在cia里帮过忙,所以,别说是瑞文,就连瑞德,对cia的上层领导也没什么好感。
他们都是一群两面派。
或者说,任何东西,夹杂了政治就都成了上层机构的代言人,他们为了更大的利益,牺牲小部分人是毫无愧疚的,而这与fbi的宗旨完全不同,fbi,说白了,还是警察,他们保护的,是需要保护的所有人,因此,他们跟这两个义务警察倒是很有共同语言。
当然了,只要他们不违法。
但是,当瑞文的话问出来的时候,里瑟还是有些惊讶。
而耳机里的芬奇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躁动。
显然,他们俩的信息也不是很对等。
不过凯罗尔倒是很大方地承认了:“是的,我给莱特曼打的电话。因为……我有个客户,他现在好像精神很不稳定?不 ,我不确定,他总是跟我说一些不太合常理的话,我认为,他需要更多的心理干涉,但是……好像他对此并不在乎,而且还跟我说,他要做一件伟大的事情……他说话的时候很怪,还介绍了不少人到我的心理诊所来,他们就是单纯的给我讲述一些怪事,我想要我的学长来帮忙看看他们是不是说谎——如果他们说的是事实,那么……哦老天,我觉得我得先去立遗嘱!”
凯罗尔的话也成功地引起了瑞德的注意。
他让凯罗尔告诉他那几个病人的资料,但是凯罗尔却不能这么做。她是一个有操守的心理医生,所以她不能告诉他们病人的具体情况,但是不告诉不代表他们不能查。
“任何资料都是保密的。”凯罗尔咬紧了牙不松口,“我不会告诉你们那些东西在哪儿,也不会告诉你们客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