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嗡嗡嗡的劝我一定要去,原因是他对有些人打了保票的,一定能请到我,而且处理所有事情。
我二叔的做法让我很愤怒,因为他现在像是用亲情来绑架我一样,凭什么他能给我做决定,难道对方要我练小鬼害人也得答应着做吗,二叔已经严重的逾越了我的底线了。
所有我和二叔之间发生了第一次的争吵,我十分严肃的告诉了他,我的底细禁忌在哪,还有我不是他的工人,相反,他应该为我服务才对,绝对不允许反客为主,然后我又跟他说了一些因果律和五弊三缺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明确的告诉他,我没有多少财富的意识,我现在的水平只能认知到自己够用,别的什么都不管。
一连串的争吵下来,二叔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起伏不定,眼神更是愤怒,他很想拂袖而去,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下来了,因为他清楚,自己除了是我的二叔外,他屁都不是,他的位置随便的人都可以取代,根本毫无技术性可言。
而且这段时间潇洒的日子让他颇为沉溺,再让他回到以前那种做着小生意,扣扣索索的日子,他根本就受不了,也绝对不想回去,而想要继续,也只有抱紧自家侄子这个大腿的。
所以二叔最终服软了,郑重的跟我道歉,而且还开始商量,以后到底什么生意接,什么生意不接。
我随意的应付,心里依旧大为不喜,因为我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二叔压制的怒意,这种怒意平时没什么,但是很容易被人勾起利用,要是关键的时候让他在背后给我一枪,我都不知道怎么哭,这虽然是亲二叔,但可不是亲爹,我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这样做,所以还是决定留个心眼再说。
在豪华车队的礼送下,我依旧还没回到家里,因为还在县城的时候,那边也有很多人在等着我,他们的态度非常的恭敬,即使个个都是身家巨万,手握重权的人,可依旧在我面前姿态很低,如此,我自然抹不开面子拒绝,于是答应了他们的吃饭请求。
但具体做事,我就直接跟他们说,我这次去国外,和国外的巫师斗法,虽然打赢了,但也受伤了,当然,细节上依旧是吹牛,吹得天花乱坠的,也不管他们信不信了,而且那么多人之中,我也选择了几个人来给自己扬名。
比如我最近学了一些面相之术,就指着一个人的面目,说出一些他的过往和性格,其实那些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很容易误导别人,而在之前的一系列铺垫之下,那人本来就对我有些畏惧,此时一说,脑子里一转,发现还真的是有很多事情能对上号,顿时脸都白了,然后连呼算得准。
再接下来就是瞎说了,比如说他明年六月俱水,七月俱火,得远离这个水火,要不然会有些麻烦,这些话其实冷静一点的人都知道是瞎说,六七月夏天炎热,不就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