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她是杀了人才这般惊慌。于是挥挥手便将屋内伺候的仆从都打发了出去,紧接着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事情可成了?”
然而阿鱼却让他失望了,只见她腿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床前,结结巴巴的道:“少,少主,下毒,下毒的事被发现了!”说完这句更是带了哭腔:“她昨晚没用膳,我便将毒下在了汤水里送去。谁知她连汤都没喝,还拿去喂了猫……”
陆启成听到事败是脸就已经扭曲了,根本不想听她再说下去,甚至连原本温和的假面也维持不住,直接拿起手边的瓷枕便砸了过去。
阿鱼正慌张,并没有察觉到陆启成动作,顿时就被飞来瓷枕砸了个头破血流。
惊叫痛呼传入耳中,陆启成却更觉烦躁,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滚出去,滚远些,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阿鱼一手捂着额头,殷红的鲜血自她指缝见流出,瞬间就染红了她的手掌衣裳。剧烈的疼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可听到陆启成的话后,她仍旧立刻反应了过来,哀求道:“少主,少主您救救我,公子和齐伯都知道了,是,我逃不了的,我不想死……”
陆启成才不会管她死活,一个丫鬟于他而言与蝼蚁无异,更何况还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鬟!他已很不耐烦,正想再出言斥她退下,紧闭的房门却在此时被推开了!
来的人正是齐伯,他刚安抚了陆启沛如常洗漱出门,扭头便让人带着那只死猫来了陆启成这里。都不必他审问,一进门就瞧见了这一出,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自面容有损后,陆启成行事越发没有章法,原本对他尚算看好的齐伯近日来接连失望。
也没让外人入内,齐伯亲自拎着装了死猫的篮子放到陆启成面前,又瞥了眼头破血流跪在一旁的阿鱼,沉声说道:“少主莽撞了。”
陆启成别开了目光,一眼都没往那死猫上瞧,绷着脸半晌没说话。
可齐伯却不会容他逃避,最后在他锐利的目光下到底没忍住,陆启成恼怒道:“便是我做的,又如何?她本就是我的替身,一切当以我为主,缘何现在因她而质问于我?!”
阿鱼听到这话低下了头,缩着身子跪在一旁,只期能少些存在感。
齐伯却不在意让她听了去,毕竟在他眼中,阿鱼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听了陆启成的话,除了失望还是失望,摇头叹道:“少主这般急躁,将来何成大业?你也知她如今一切都是为了您,便是让她在朝中替您占得一席之地又有什么不好?您这般……此刻也没法替了她去啊。”
陆启成听到这话却是更气了。什么叫做替她?明明就该是她替自己的,她的一切也都是自己的!莫不是就连齐伯也改了主意,看不起自己,却对陆启沛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