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因此,她恨极了这些阴谋,刺杀的始作俑者。
争权夺势的话,可以用别的方法啊,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不就行了,干嘛非得这么没自信,一定要把潜在的对手先除后快?
亲兄弟之间的你死我活是你们自己的事,可是,却要连累多少无辜之人送命?
天逐渐黑了下来,常小九正想着自己此时不主动出去,那位爷说不定要寻过来,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抬头一看,果真是他。
“时候差不多了,走,我陪你下去吧。”濮元聿带着歉意,像哄小孩子一般。
常小九没使什么小性子,起身就跟着往外走,到了那间杂物间,她能看见地窖里已经点了亮。
“莫要担心,乖乖的等着我接你出来。”濮元聿再次道。
常小九点点头,知道这种时候他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半点不迟疑的到了地窖口,顺着梯子往下,头即将下去的时候,停了下来,仰起来看着他:“你要好好的,他们也要好好的,咱们的人都要好好的。”
濮元聿慢慢蹲了下来,笑着对她保证:“我还没娶到心仪的姑娘,自然是要好好的,那些个家伙自然也要好好的,不然如何能喝到喜酒?”
此刻,他再说笑,常小九的脸都没有再红,在他的示意下,继续往下走,再抬头地窖口的板子已经盖上了。
常小九怔怔的看着那四四方方的板子好一会儿,才往四周打量,地窖很宽大,能容纳几十个人。
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一张贵妃榻上,铺着厚厚的垫子,还有一床崭新的被子。
担心她怕,墙上挂着好几盏油灯,墙角的位置还有一个崭新的马桶。
一张方桌上,除了茶壶杯子,上面还有傍晚他递给自己的那个包,就是包着坚果零食的。
他的细致体贴,让常小九再次感动,外面没动静,想必也是没到时候。
她心乱起身,仔细的打量着地窖,进来到现在竟然没有闷的感觉。
转了两圈,终于被她发现了不闷的奥秘,其中一面墙上,有并排的三个竹筒,通向外面,因为墙面是用棕树棕糊着,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至于外面用何物遮掩的就不清楚了。
时间过的太慢,她的心就因为记挂着外面的自己人而焦躁,索性坐下来那个零食包。
没心思吃,来剥里面的仁。
满满的剥着,先剥花生,再剥瓜子,壳摆放在一边,花生仁和瓜子仁放在干净的帕子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已经开始准备砸松子了,忽然听到了外面有响动,刀剑相击声,由开始的几处到后来的越来越密集。
再想淡定也无法淡定了,剥好的松子仁已经扔到壳子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