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了吧,就算他认为濮元聿会对他太子之位有威胁,那至少也要等个几年啊。
就这么迫不及待?这濮元吉该是有多么的不自信?
还是说,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把这六弟当成了对手?
只是,既然能当上太子,应该也不是个草包吧,可是,能让他在才当太子没多久,就能对濮元聿下手,那应该是有个非得这么做的缘由啊。
濮元吉当上太子后,他这位六弟连朝堂都不愿意去了,这对能他有什么威胁呢?
难不成就因为他六弟不愿上朝堂,所以觉得反常?
常小九本就不擅长勾心斗角之事,现在就只是略微的分析一下,就觉得事情恐怕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濮元聿这次出事,后面肯定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了。
就着小菜一碗粥喝下去,人其实还是没力气的,但是看上去她却精神很多。
歇息半个时辰后,让之画准备了洗浴的水,在里面泡了泡,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半死不活的。
绝食为濮元聿殉情?没意义,她要做有意义的事,要想办法弄清楚害濮元聿的元凶,要给阿顺报仇,还有那逃脱制裁的夏成泽。
常小九现在已经不去想自己大夫的身份了,她觉得,自己不做这些事的话,日后也没办法继续行医救治病患了。
几件事又不能同时进行,所以,她就得好好筹划一下,尽量能让自己活到完成最后一件事之后。
要面对的人都不是寻常之人,要做的事也不是吵架说理能解决的小事,所以,她也没想着到时候自己能全身而退。
死,她也是怕的,能好好的活着,谁愿意去死呢?
可是,她不想带着遗憾窝囊的活着。
若说遗憾,就是没有好好孝敬一下理州养了她十几年的父母,还有就是没有明确的答应濮元聿,没有亲口告诉他,她喜欢他,爱他,愿意做他的妻。
她是个大夫,懂药礼,却唯独配不出一味药——-后悔药!
傍晚的时候,管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穿戴整齐的女子,虽然看着精神了点,可是脸色依旧苍白,赶紧把人请入厅中坐下:“常娘子有事让之画她们传一声就好,何必亲自过来。”
“之画,我与管事有事商议,你出去守着,莫要让人近前。”常小九没回应管事的话,而是先对着之画言道。
“是。”之画闻言立马就往外走,随手关了门,还刻意的站远一点。
不远处的侍卫和打扫的仆役,都静静的看向这边,他们不知道常娘子来找管事,说的会是什么事?
给主子办丧事?还是她要离开聿王府呢?
毕竟,她与主子并没有拜堂什么的。
“什么?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