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以预见到的巨大麻烦,现在已经被掐死在了摇篮里;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发芽过。不得不承认,是夏尔好人品以及脚踏实地的态度帮他避免掉了这些无形的坏处;与人为善,与己为善。
勒梅尔夫人把这点埋藏得如此严实,以至于连夏尔自己也很久之后才知道。而在现下,等把庄园需要他处理的事务统统做完、又发了好几封快信去巴黎之后,他才能启程北上,顺道把今年的一万五千桶葡萄酒收了。
和前几年相比,夏尔自己也有点感慨。
当年他囊中羞涩,家里的事业规模也不大,一整年都只在盘算着如何用最低的价格买到最多的酒;而现在,葡萄酒只是他所经营业务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每年净收入一百万法郎,只是他年收入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
没错,夏尔已经把他今年的收入预估了出来。眼看着一年就要过去了,圣诞节前需要他重点关照的几件事还都不是短期能见效的,所以做这件事很容易。
无论是位于埃佩尔纳的纺织厂、还是位于沙龙的炼铁厂,产品销路都非常好。短短半年,棉织品和铁器的毛利润已经达到了三千万法郎。扣掉成本,净利润也有一千万法郎。还有巴黎南锡以及巴黎帕瓦捷的铁路,半年也低调地赚了将近三百万法郎。
那么,这两块加起来,一年总收入就有两千六百万法郎。分维克托一半,剩下一千三百万法郎。再加上葡萄酒——
一年净收入一千四百万法郎!以后还会递增!
别说是巴黎了,放眼全法国、甚至全世界,也没有这样的抢钱速度啊!
但对知道未来局势而更了解现在情形的夏尔来说,这些发展基本在预料之中。而对其他人而言,只有不可置信这个词能形容了!
此时的夏尔还不知道,巴黎还有惊喜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