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惊呼一声太子,将程帝吓得脸肉一抖。
金狼也被穆厉吓得背脊冒汗,见穆厉微微翕开眸子了下,当即意会,大吼起来,“来人啊,太子晕了,快点来人啊!”
金狼指着依旧矗立的薛万绪,“薛万绪你那刀是不是有毒,太子有个三长两短,陛下不动你,我堵上金家都宰你全家!我背后是什么势力,你没数——”
说着,金狼目光直挺挺落到程帝脸上,“陛下应该有数!”
沈简适才只是想晕了走人,现下是被金狼这句狠话吓得脑子嗡嗡响。
程帝或许至始至终都不是穆厉的靠山,穆厉的靠山是澹州的民心所向,澹州金家为尊,金狼是澹州放在穆厉身边的眼睛。
沈简他看程帝过来的目光,干干的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膝头,心中以有谋算,“我就是跪的久了,脑袋有点晕,我没事,陛下不必担忧,快找个人看看太子才是正经的。”
魏公公已经不等程帝吩咐,颤着嗓招呼宫人扶人叫太医。
薛万绪却是冷冷说:“那刀是阮今朝的!我没刺杀太子!是穆厉朝着——”
沈简猛然惊恐的呀了一声,直接将薛万绪的声音覆盖过去,“这可怎么办,今朝的刀都是有毒的!我们家今朝生在北地,那头出了关就是刀口讨命的,对人善,那就是对整个狠,薛万绪,你,你就算和穆厉动刀子,也不能抓我夫人的刀去捅!”
“沈玉安,你好一张巧嘴!这是我程国,岂容你颠倒是非黑白!”薛万绪指着沈简,“非我族人,不配议论我族中事。”
沈简笑了,“我非你族人,你请我吃你宴席面,你有病吗?”
说着,沈简撑着膝头起身,“穆厉认我夫人做干妹子,我厚着脸也算穆厉的妹夫,你拿着我夫人的刀,把穆厉捅了,还要怪那刀是我夫人的,你这又是什么歪理!”
“你谋杀储君,还管凶器哪里来的了!你要不要脸!”
“我没有!是穆厉自己撞上去的!”薛万绪说。
沈简厉声,“我有病他也有病了,他只要不死你就只能是二皇子的外家,而不是新储君的外家,穆厉为了恶心你都要惜命,撞刀口,他要自己撞刀口,朝着我夫人有毒的刀刃去,你没脑子,穆厉也没有?劳烦薛大人说话过过你那二两脑子!”
“毒!”程帝彻底反应过来,“有毒!”
沈简一本正经点头,“是,今朝杀人溜得很,您不信我说的,把她叫回来,用薛家人给您露一手,保证一刀一个,刀顺手,一道两个也行。”
阮今朝腰间别着不离身的锦囊袋子里面,什么玩命的东西都能摸点出来,用她曾经叫嚣的说法而言,直接水源下毒,也能搞个开头胜。
“那屋子中,只有你、穆厉、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