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谁敢的,谁敢动你父亲和母亲的?」
他目光到处看,才惊觉此处倒在地上的人,都是谢婉的亲近的奴仆。
为什么一个阮贤的人都没有看着,阮贤即便被谢婉闹得想要离家出走,也从未在外面说过谢婉一句不好,甚至对谢婉的容忍让他看了都觉得佩服的。
直到目光落到一个刀鞘上时,沈简抓着东西去和阮今朝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上辈子,我死的时候,也看到这个了,还有我和李明薇被绑架,我被捆着去问号,看着的也是这个印记。」
阮今朝目光在盯着那个印记的瞬间,露出惊恐的神情,怔住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本册子你不是拿去看了?后面我有画上去的,我画的一模一样。」沈简见着阮今朝不对劲的神情,「你见过是不是?」
沈简脸上露出终于有些好消息的松弛申请,「今朝,这个印记的持有者,就是前世杀我的人,就是最后的黄雀!你见过,你居然见过!」
他摇了摇阮今朝的肩头,「今夜的谋逆他肯定也有参与!」
夜风吹过,晃动的灯笼发出沉闷的声响,阮今朝安静地望着沈简,轻声说:「是我家的。」
沈简耳中进了几个轻飘飘的字眼,他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后,跟着瞪大眼跪在地上,高声说:「你家?你家!」
阮今朝平静极了,目光望着倒在血泊的谢婉,手背擦过脸颊,沉默片刻。
她说:「这个印记,是我阮家私卫的,前世我是在父亲死后才知道了,这辈子父亲不知道我晓得,司南都是不知情的,只有我知道,沈简,我不觉得达官贵族家豢养私卫不行,因为,我没有当做一回事。」
阮今朝回过头看着沈简,感觉自己从刚刚进来看着周围的麻木之中,渐渐感觉到了五脏六腑的酸涩疼痛。
「我父亲杀了你,对吗,所以前世我父亲压根就没有死,他是程国放在大宜的奸细,是穆厉一直都想找出来杀死的不停使唤的人。」
沈简否认这个说法,「那个人应该是周柘,穆厉要杀的应该是周柘……」说着,沈简自己都有点没底气,「你父亲,怎么会的,不会的……」
阮贤已封无可封了,李玕璋把他当半个大爷对待着,阮贤做什么要造反谋逆,即便他真的是程国的细作,他完全可以反杀回去,把一切都告诉所有人,李玕璋肯定要保他的。
所以……
沈简咽了咽喉,去看谢婉。
阮贤,杀了谢婉?
阮今朝脸上挂着泪望着沈简,不知所谓地问:「我爹爹是不是什么都不要了,他带着所有人走了,要去哪里,是要回北地,和穆厉里应外合吗,那谢家怎么办,安阳侯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