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喽啰惨叫的声音。
在聚义厅前,青石台阶之下,站着一个身穿皮甲,身高七尺的虬髯大汉,腰间插着两把板斧,面相凶恶,不怒自威。
“三当家让你们去招募人手,临行前反复叮嘱你等,不得袭扰民众!”
那虬髯大汉冷笑着开口,他的声音在真气加持下,回荡在整个广场上。
“我等这是非寨,可不是其他那些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行伤天害理之事的土棍恶霸。
自大当家建立是非寨起,我等这十几年里,虽然手中不少人命,但何时做过大恶之事?
你等刚上山时,便有执法头目对你等耳提面命,但现在看来,那些教导都没往你等心里去!
仗着我是非寨的名头,肆意袭杀商队,还欲害人性命!
被打的屁滚尿流,逃回山寨,还想着搬弄是非,带人去找回场子你们真当这是非寨没有明白人?”
这大汉冷笑三声,大手一挥,厉声喊到:
“这等不服规矩,欺上瞒下,扰民害命的杂碎,还留着作甚!左右,予我狠狠的打!打死为止!
这最近山寨来了不少新面孔,也给他们好生立立规矩!”
这话一出,那行刑大汉的鞭子便越发凌厉,打的那两个喽啰痛不欲生,但嘴里塞着白布,根本喊不出来。
他们今日,真要被活活打死了。
此时人群一阵骚动,喽啰们让开道路,众头目也对后方来人抱拳行礼。
来者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衫,手握白纸上,留着山羊胡,带着文士方巾的男子。
看上去挺瘦弱,行走之间笑眯眯的,倒是颇为和气。
他与众头目见了礼,便走到聚义厅前,对那虬髯大汉抱拳行礼,他说:
“二哥,此番是我的错,我御下不严,连累了山寨名声。”
“三弟,莫要这么说。”
那虬髯大汉脸色温和下来,他在文士肩膀上拍了拍,说:
“这也怪不得你。
南朝狗贼窥视我山寨,此番来势汹汹,吸纳新人加以训练,这是必要之事,只是鱼龙混杂,人心鬼蜮。
出现这等浑水摸鱼的杂碎也不奇怪。
这段时间倒是让三弟费心了,我刘俊山是个粗人,这事也帮不上三弟的忙。”
这大汉叹了口气,说:
“好在事情没闹大,还能处理。”
“嗯。”
那山羊须的文士点了点头,他看也不看快被打死的两个喽啰,而是挥起手中白纸扇,也朗声对广场上的人说到:
“诸位,莫不要以为今日二当家把大家找过来,是为了打杀威棒。
这是个教训!
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