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送给张屠狗当做总坛使用。
“张叔,我还带了礼物呢。”
沈秋和张屠狗也算是熟络了,他手里提着两坛子好酒,这倒不是故意贿赂。
“这是我宋叔,托我从苏州给大龙头带过来的,他说他年事已高,这最近中原又乱,他没办法赶来洛阳,给大龙头庆生,便只能托我送来礼物。”
“哎呀,老宋就是客气。”
张屠狗笑眯眯的将那两坛酒接过来,他咬着鸡腿说:
“咱都是叫花子了,还庆什么生,真是穷讲究。”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收了礼物,还是很高兴,张屠狗将沈秋和青青映入正厅,当即就有收拾的很干净的小乞丐,送上茶水。
“你两人,是为了那燕京来人过来的吧?”
张屠狗喝了口茶,将鸡骨头丢到院外,他在宅子里养了几条狗,是他心爱之物。
在群犬吠叫之中,张屠狗擦了擦手,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沈秋,他说:
“那人已经走了。”
“嗯?”
沈秋接过信,便问道:
“走得这么急吗?”
“不急不行啊。”
张屠狗哀叹一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沈秋和青青说:
“来人,可是我丐帮燕京分舵的掌事,是与你宋叔一样的老伙计了,他若是长久失踪,燕京城中分舵,怕会生乱。
那伙北朝人野的很,街上遇到四肢健全的乞丐,也不管年纪,统统都要拉去充军的。”
“能劳动分舵掌事,亲自送信?”
沈秋一边拆信,一边问到:
“到底是何事,如此重要?连丐帮内部的飞鸽传书,都不能用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张屠狗摊开双手,一脸坦然的说:
“咱丐帮转行做情报差事,最重名声。
这南来北往请咱们送信传话,那是看得起丐帮,这偷看信件之事,万万做不得。不过咱老张也问过他,他却也说不清。
只是说燕京城里有个老伙计,托他送封信来洛阳。
但听他的意思,这信,好像和北朝那边的大族有些关系。”
说到这里,张屠狗的眼神,在沈秋身上打量了几下,他说:
“沈大侠,咱老张也听你宋叔说起过,你乃是在燕郊出生的,儿时都是在那里生活的,莫非,你家还是北朝大族不成?”
“张叔说笑了,沈某乃是汉人,根正苗红嘶。”
沈秋展开信封,里面掉出来一个东西,他扫了一眼,那是个玉扳指,在背面有个“仇”字。
话未说完,扫了一眼信的沈秋,抓着扳指,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