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七年,他再次出山,没想到竟会是为了他这么个西洲落魄的三王子?
他不由冷嘲,该说自己面子太大?还是对方太过看得起他?
随着对方的靠近,燕尧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他紧紧盯着他,握刀的掌心,已沁出细密的汗。
“西洲可汗于二十日前暴毙身亡,死之前,将西洲九郡布防图交给了三殿下,不知这布防图在何处?”
燕尧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怎会……?”
西洲布防图,那父汗死前交给他的,可当时,父汗特地屏退左右,没有留下一人在场。他是如何知道的?
是父汗身边出了内奸?还是阎罗殿的势力,已到手眼通天的地步?
“用布防图,换你一命,这笔买卖如何?”
他嗓音幽凉,仿若执掌生杀大权的皇。
轻描淡写中,便决定了他的命运。
若换做旁人,燕尧铁定给他个大嘴巴子!可面前的人,是白无魇。
燕尧虽狂,却并不蠢。
他明白与他之间的差距。
这么多天,他颠沛流离,更名改姓,甚至不惜把自己折腾进汉人麾下充当他们的奴隶,不到最后一刻,他怎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