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怎么会跑了?”陈青山愕然看向钱巡检。
钱巡检面上恭恭敬敬,却透着一分不在乎:“我过去的时候,那姚员外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听到了风声跑了。”
“可搜查和盘问过哪些地方?”陈青山追问。
钱巡检面上的不耐烦逐渐露了出来:“并没有。那镇上四通八达的,哪里能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陈青山深深地看了县太爷一眼:“看来,你这个官做得不太行啊……”
如此直白的话,把县太爷吓得汗如雨下:“是下官办事不力!我这就叫人去盘查搜捕。”
钱巡检却断喝一声:“大胆!你以为你打过仗,就能如此对一线的父母官如此大呼小叫?谁给你的胆子?”
竟是准备先声夺人?!
陈青山几乎气笑了,指了指钱巡检:“你给我等着。”
“你什么意思?我虽然只是一个巡检,可好歹也算是个朝廷命官,你居然敢辱骂和威胁朝廷命官?”钱巡检丝毫不让。
县太爷伸手捂住了脸:算了,这狗玩意儿救不回来了,由他去吧。
果然,陈青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对县太爷道:“行了,此事我已经知道了。”
“是,陈将军,那下官这就告退。”县太爷立刻行了礼就走。
钱巡检看看甩手就走的县太爷,再看看转身回院的陈青山,隐隐感觉不对劲。
这县太爷对陈青山的态度太过恭谨,完全不像是姚刚之前所说的陈青山只是去边塞从过军,现在解甲归田的普通人。
虽说许多人对所有解甲归田的小将领都会叫将军,可县太爷对陈青山的态度,这陈青山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小将领……
莫非他还曾经是军中真正的将军?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又被钱巡检自己否定了:这怎么可能?!
若陈青山真是一位将军,早已经混迹朝堂或者随军镇守一方了,怎么可能在这乡下地方过这等日子?!
一定是县太爷被人误导了!
钱巡检一忽儿又想到那位神秘的麟郡王也姓陈,听说如今的兴安县就分封给了麟郡王……
莫非这陈青山是那麟郡王的某个远房亲戚?!
一想到这个,钱巡检吓得惊出了一身汗!
哎呀!怪不得县太爷如此恭谨,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自古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若是这陈青山真的在麟郡王面前说得上话,那就万万得罪不得啊!
麟郡王的远房亲戚(亲爹)陈青山臭着脸回了院子,三两口扒完了饭菜就准备出门。
乔楚问起,陈青山低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骑着黑马六两就往姚员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