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队伍去了。
明微庭还有些奇怪,听了舒向晚和唐危话却明白了。这次武林盛会唐门自然也有人来,来人必是夺了唐危权的叔伯长辈,舒向晚与唐危是有协定的,现如今他在东来阁地位稳固,自然要为唐危出头,这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大家评评理,是不是该把掌门位置还给唐危啊?
唐门和东来阁不同,东来阁选阁主是择优,唐门则是血缘传承,唐危的爹就唐危这么一个嫡子也是独子,他又是出了名的天才,唐危的爹常常得意的说后继有人,门主的位置不传给唐危传给谁?
唐危也不是个无能的,不过当时被暗算,他爹虽说是暴病,但怎么想也有些不对,他心一焦,才被拿住了。不然依着唐危这狠辣手段,怎么会让人讨了好去。
临上路前舒向晚就站在队伍前面,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大家这次去长空派的路上可要打起一万个小心了,切不可被贼人抓到机会,多赶路少说话,别理会搭话的,都警醒些,夜里但凡有偷偷靠近的不管是谁,先拿下敲了髌骨再问。听明白了吗?”
众弟子轰然应是。
明微庭吓了一跳,“敲碎髌骨?太狠了吧?”
舒向晚认识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正是对付贼人,有什么可手下留情的。”
明微庭心道这到底是哪个贼人,让舒向晚豁出去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么狠的话?
没想到舒向晚像看出他心中所想一般,道:“那个贼人和你我可是有不共戴天之愁,你可别心慈手软啊,到时若是抓到几个贼人,我让你练练剑怎么样?”
明微庭被唬的一愣,“和我?你说的是……”
“不错,正是魔教教主花潮色啊。”舒向晚笑吟吟的道:“你该不会那么快就忘了你说过的话吧?你和花潮色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明微庭像吃了阿花的粪便一样,他哪里说过血海深仇了?分明是舒向晚拔高了他对花潮色的仇恨度啊……再怎么说花潮色也是他“爹”,他又不是没试过,但凡他下手要害花潮色,肯定是自己伤的更重。
所以明微庭干笑了几声,岔开话题,“不过,他这么多天都没追啦,我以为他不找你了呢。”
舒向晚含笑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东来阁容得他闯第一次,容不得他闯第二次。上车吧,我们慢慢说。”说着他就上了马车。
明微庭也慢吞吞的跟了上去,说的也是,怎么说这里也是东来阁,花潮色又因为舒向晚折损了不少精兵强将,纵然他艺高人胆大,也不得不掂量一下了。
一辆马车中坐着四个人,舒向晚、明微庭、唐危、裴惊庭,马车够宽敞,所以倒不嫌挤。
舒向晚见明微庭坐稳了,就吩咐启程,马车平稳的行驶起来。
舒向晚端着茶抿了几口,继续之前的话题道:“我们这一出发,花潮色肯定得了消息,路上必不会让我们好看,端看他是光明正大的和我打一场,还是来阴的了。”
裴惊庭也知道他们这些事,江湖上传的可活灵活现了,他知道明微庭有些问题不好问,就自己问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