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受方拥有的名器类型,反之称为“艳戈”。
按照花潮色的说法,是他自己得到了好处,并且是在和韩雁起上过床之后,也就是说必然他自己没有,是韩雁起有。
但韩雁起若是怀的是艳壶,那么他上了花潮色,花潮色是断得不到什么好处的,因为既然是艳壶,就只能在下才可反映它的好。
因此韩雁起断定,方才自己被骗啦!
就说什么好面子、嘴硬,这个眉心生着美人痣的小子一脸挡也挡不住的煞气,怎么可能会是在下面那一个!也不是说不可能……可不可能这都是看对象,比如这小子若是遇上了韩雁起和苏良辰师兄弟,他若不动武,是必然要在下面的。
若是遇上了明微庭嘛……
嘿嘿,韩雁起在心底冷笑,一肚子的恨铁不成钢。
世界上没有比他儿子更蠢的采花贼了……不,他简直辱没了采花贼这个职业!
韩雁起万幸他身上没有名器!否则肯定会让他拜入无颜轩门下,那按明微庭的表现韩雁起简直要自杀以谢师门了。
不过这个姓花的和他那位大长老更可恶啊,还骗人。
韩雁起太讨厌被骗了,无颜轩无人胆敢欺瞒他,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有人骗他,所以他很不高兴,当场拆穿了。
这时,韩雁起又斜睨向了舒向晚。
苏良辰笑意盈盈,也微侧了身子去看舒向晚,“师弟,你终于反应过来了。在场的所有人里,你早不想想,除了你小儿子,可没有人像是在下方那个的哦。”
这是大实话。
明盛兰,杨意,花潮色,舒向晚,裴惊庭,这五人不用说的,就算是苏良辰和韩雁起,要不是实实在在和杨意、明盛兰是一对,站出去不管看起来还是在床上也都不会是在下面那个啊。
唯有韩雁起的宝贝儿子,原来那副模样眉目俊秀又常常被追杀,还可以称得上皎如玉树,只是换了副身体再化形后,年纪凭空小了不少,身板也瘦弱一些,再加上唇边若隐若显的酒窝,在场人中,可不就他是最像也最容易被压的那个嘛。
舒向晚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也僵了一下,然后云淡风轻的道:“伯父,晚辈认为只要真心相爱,上面下面对晚辈来说都无所谓的。”他的意思是,我可爱明微庭了,为了他,就算他再受,我也可以被他压的。
“咳……”
一声轻轻的咳嗽。
韩雁起脸色稍缓了,咳嗽的不是他。
是杨意。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杨意。
他咳了一下,然后沉声道:“胡说。”
明盛兰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舒向晚的笑容再度僵了一下,无可奈何的揉了揉脸,今天僵的实在多,他都有点笑不下去了。
舒向晚没有说话,因为他没弄懂杨意为什么呵斥他。
但总有人听懂的。
苏良辰就背着手看向了杨意,脸上一片阴沉,“我怎么不觉得胡说了。”
杨意再度沉默了。
苏良辰哼了一声,瞪他一眼也不再说话。
韩雁起沉默了,他在思考。
苏良辰见半晌都没有人说话,笑了笑,“师弟,我觉得还是把兔崽子带回去吧,至于这两个,谁打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