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个子高而健,她环可环不满,不像他,一环过去整个儿把她都捞进了怀里,然后就只能被她馨香的头发蹭痒。睡都睡一晚上在一块了,有什么可好想的,余琅易看过消息就算了,划开了随便摁掉屏幕便过。
他不擅表达感情,眉宇和嘴角冷冰冰的那种,可心底里对她还是舒服。
刚开始交往时,唐鹭还很易脸红,做什么事情都放不开,余琅易凛眉瞪她一眼,她便有些不知所措。后来熟了之后才告诉他说:“余琅易,你不要这样看我,你这样看人又冷又有挑逗性,我又要去猜你心思了,很累啊。”
在一起两年多,她已经从最初的拘谨变得泰然了很多,记得刚开始同住,大夏天的舍不得开空调,在家睡衣里面还要罩一件内衣,余琅易从旁路过,叫住:“唐鹭鹭。”
“嗯,什么事?”唐鹭仰头看他。
“没什么,就这事。”余琅易长臂环过她后肩,顿地解开她的小扣,然后把带子从两肩拉下来:“大夏天的,你不热吗?”
雪白如若风般摇曳,唐鹭顿地羞赧,捂住道:“在宿舍里,之前和大家也都这样的。”
狗屁,哪个宿舍不随便穿的。也就她,大就大,这有什么可臊。余琅易哂了下唇:“那是她们外人,我们是外人?你还有哪里是我漏过的?”硬朗的眉宇俯近她,在她的额头上一吻而过。
他彼时还暗自克制去吻她的唇,因为那唇瓣柔软润香,他的唇贴合上去,她就轻轻哆颤,而后整个身体都变得多滋多彩起来。他生怕陷进去更多。现在却倒是习惯了,吻多了,反而更能收敛得好。
逗她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虽然这个逗里须有太多克制的成分。
余琅易和唐鹭在一起,两人从始至今没有什么澎湃激情,就普普通通的平凡每个日子。也没过多的心灵震颤,跟一日三餐似的,到点了就吃,饿几顿也无感。
他早起不是次次吻她的,看她粉扑扑的奶香模样,私下忍着,有时就仅捏捏脸蛋,各自起各自的床。那声“老公”听得他跟白开水一样寻常,但隔了这半个月,再看她这么称呼,却有些黏缠的甜意。
余琅易正了正色,摁掉屏幕,专注应保。
今天的两位主顾,一个是泰国来的贾老板,早期移民的华裔,一个是从北部n省来的钟表收藏家维先生。
他的雇主是这位贾老板,住也住在余琅易他们的白金酒店,一次雇佣了他们六个兄弟。余琅易是队长,魏邦今天有事请假,余琅易带了另外五个兄弟来参加。
他跟贾老板算有过两面之缘,上次是给贾老板的对家当保镖,可能余琅易的气度和作风,给他留下了不少印象,这次高薪聘了他。余琅易也有此意。
按老猫的说法,今天来的这个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