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家和辽省的人有过过节,所以老人家心有芥蒂,这和你不相干,我又没这么想!”
余琅易蓦地想起她之前似乎提过一嘴,说是她父亲早几年过世。
放柔声问:“莫非是你父亲的事,和这有关吗?”
唐鹭点头答:“是我初二的时候了。我成绩不好,还留过级,但不是不认真学,是真的学不会,本来想报个艺考培训班,后来因为这些事没钱,艺校的学费也贵,就直接初三读完去了五年高职技校。不过不想说这些了,毕业后我也存了一点钱,现在又换到好工作,再存两年把定亲一退、债一还,我又是自由身了。不一定需要依赖你,我自己也可以。”
说着把脸埋在余琅易怀里。
余琅易借着朦胧光线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柔香小脸,散发着美妙与娇媚,他想起她比自己小几岁,当年初二……
这会儿天确是晚了,连这样的大酒店也显得沉寂下来,余琅易想,或许只是巧合罢。他也没问,单手环过女人纤蛮的腰肢,箍进他温暖处暖和着,然后抱住她睡下了。
唐鹭脸颊贴近余琅易的颈下,闻着他清甘气息,仿佛听见那胸腔中跳动着的故事。故事似模糊又清明,复杂而又简单。
她感受着他呼吸在自己发丝上的朦胧,西北部的四月是不用开空调的,夜半还得盖一层柔软的大被子,两个人这样无隙地贴抱着很舒服,她便兜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又是个冉冉大晴天,今天的项目是敦煌一日游,入夜准备在沙山下宿营,次日出玉门关外,就可以入疆了。伸展伸展胳膊,顿时感觉又活力满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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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脸清逸淡漠,跟春风明月似的不带臊。◎
34
凌晨一点合眼到天亮,难得无梦无忧踏实地睡了一觉。余琅易浓展的眉宇下,长凤眸透着锐利清亮,许是睡得香,便显得唇红齿白,可见精神不错。
他慵懒地靠坐在床头,揩了唐鹭从箱子里扔来的白t恤套上,又外面加了件黑色的拉链夹克。
唐鹭也在穿衣服,纤瘦的肩胛骨旁,若隐若现着前面醇白。余琅易盯得目不错神,她以前刚跟余琅易在一起时是英文西+,后来同居两年多,他老爱闹腾,现在直接到d满了,所幸瘦,等会儿外衣一拉,什么也看不出。
应是两人都想起了昨夜他扣住她的一幕,是在她的柔隙间释放的。唐鹭转头瞥见余琅易隽逸的脸庞,便脸红凶娇地嗔道:“你看什么?”
余琅易语气清沉,冰冷漠然地挑起单边眉峰:“想让媳妇再帮一次。”
是怎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