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湿着清爽的寸发,靠在床头上玩手机。
唐鹭等他洗完了,自己也随后进去。进去洗到一半,才发现忘记拿换洗衣物了,她便对外边的男人喊道:“余琅易,你帮我把床沿的衣服裤子拿进来好吗?”
声儿软软的,余琅易听得心弦适缓。转头看到她散在床尾的一簇衣物,便给她揩起来送进去。
洗手间雾气氤氲,她忘了开排气扇,他给打开。看到女人在玻璃门后婀娜的纤影。长发掩映着坠坠的两朵团云,晶莹庄园仿似还残留着傍晚停留过的余香,蛮腰后亦婉转如娇桃。他想起车里彼此放肆造弄的一幕,也不知是否因例假刚结束而尤为敏感,那糙进贯出的回响如在耳畔,男人不觉耸了耸喉骨。
却倒也未有表露,只做面无波澜地低语道:“这副样子叫老子进来,是想勾引我浴室doi啊?”
唐鹭说:“滚边去,今天是意外,下不为例……以后也没有了。”末了又补充一句。
她对他凶,他亦目无反应,英挺鼻梁下的唇线掖了掖,把衣物搁置台子上便出去了。
唐鹭洗好后换上,这会儿已是夜里九点多,余琅易都光着膀子只穿件短裤,准备早点歇息。她却牛仔裤t恤穿得板正,似要随时出门去。
余琅易靠着床头,一厘米多的短寸已晾得差不多,脖颈与肩脊在大枕上印出挺拔弧度,敛眉问道:“要我陪媳妇儿出去逛逛?”
清闲嗓音,几分温柔。
唐鹭一脚抵上床沿,抓起他落在旁边的黑色皮带说:“并不,我是要问你话的,得穿得正式点。说好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得对我隐瞒扯谎,也不许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与毁谤,惹我就随意我打和骂,这都是你先前说过!”
知他若对自己示软讨好,她便难以拿捏,省得穿个吊带睡裙什么的,一会儿他答不上、耍赖账,又揉揉掐掐黏缠上来。索性遮掩得严实点,叫他无隙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