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大吼大叫。
目光无意间又落在成公英身上,吓得这个二货!本能的就是一个激灵。
韩隧看见他那副打尿颤一般的猥琐模样,犹如夜里摸到了一颗最软的柿子。
“成公英!你平日不是很能侃侃而谈吗?如今吾凉州这等局面,下一步该当如何应对啊?休要给老子偷奸耍滑,否则老子当真剁了你这个废物!”
韩隧用他那毒蛇一般的三角眼,死死的盯着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成公英,撂下了这段狠话。
成公英今日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个霉倒的,简直就是无语至极。
如今这个局面,曹操、华雄、马超、马岱,可以说是众敌环伺,就算是神仙来了,恐怕也救不了他韩隧啊!
这让成公英如何作答?
众将俱都不发一言,自然也是知道多说无益,言多必失。
他们无所谓!
因为,届时只要瞅准时机投降,换一个老板照样逍遥快活,搞不好还能时来运转官运亨通,那也是很有可能滴!
故而,这种时候谁愿意节外生枝?献计?开玩笑?一个弄不好,可别断了他们的投诚之路!
这就是,树倒猢狲散,爹死娘嫁人!爱咋咋地!
环视了一圈各怀鬼胎的众同僚,见他们皆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作派,成公英无助的就像是一个即将被莽汉强暴的小白脸。
愣憎半晌,见韩隧已经面露不耐之色,成公英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忽悠。
“这个!这个!嗯!那个!我觉得!我们!嗯!这个!”
“你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给老子吭哧瘪肚,信不信老子将你剁成肉酱喂狗!”
韩隧一声疾言厉色的大吼,顿时差点将成公英吓尿了。
这个二货!突然急中生智,脱口而出:“主公!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打不赢,我们可以降嘛!常言道能屈能伸乃大丈夫也!待到缓过劲来,觅准时机,我们仍旧可以自立嘛!”
韩隧,登时被他这番无耻的言论说得一愣,不过旋即就反应了过来。
“放屁!你让老子去给那华雄小儿摇尾乞怜,你狗日的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气死老子了!今日若不剁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来人啦!……”
见韩隧越说越怒,即将让人来就地正法自己了。
成公英吓得“嗷”的一声,就扑倒在了韩隧脚下。
“主公饶命啊!明公恕罪啊!听我把话说完行不?咱们当然不能向华雄投降了!我说的是向大汉天子投降。这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向皇帝投降谁会笑话咱?明公三思啊!”
成公英像条赖皮狗似的,抱着韩隧的腿,一边哭着,一边絮絮叨叨的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