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这句话?刚孵出的小鸡,嘴硬腿软,不就是你本人?”
陈眠:“……”
好烦,沉域超级烦。
她伸出手想推他,却被人攥住手腕,然后拉着往下。
陈眠似有所觉,看向沉域的眼睛。
那双眼里此刻满是放纵,唇角勾着笑,哄她,“我生日啊陈眠,摸摸我呗。”
散漫而又浪荡,话直白,动作更直白,暂时抽出陷入她体内的手指,被扩张的穴一时间还无法完全闭合,水在即将涌进去之前被沉域勾着她内裤边,给重新穿好了回去。
他还在跟做科普似的跟陈眠说,“这水要是进去,你不得被草莓味腌入味儿,变成个草莓精啊。”
陈眠想骂他,又看见沉域脱裤子的动作,明明睡了那么多次,看见这画面还是跟被烫着似的,有些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看向滚落着水滴的墙面,沉域看她这样就笑,也没再多说些什么,拉着她的手,向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下身去。
握上去的时候,沉域就觉得爽了,陈眠的手小又软,看着没什么肉,但白白嫩嫩的,食指上有写字而磨出的茧,贴着自己的那玩意儿被他自己带着来来回回。
他看陈眠侧着脸,死活就是不肯看的逃避姿态,另只手抚摸她后背,跟安抚闹脾气的小动物似的,嘴里不停地说,陈眠,你看看我呗。
简单的陈眠两个字,在他嘴里变得比宝贝缠人,又比眠眠动人。
落在耳畔像只对她开放的午夜哄睡电台。
陈眠忍不住回头,看向她陷入情欲泥沼时总忍不住去看的,沉域的喉结。
被带着上下动作的手都有些麻,像成了把尺,被迫一次次感受着沉域身体的温度、硬度和大小。
圈不紧,上下来回像抚摸一棵茁壮成长的小树苗,手心掌纹贴着的是他凸起的筋脉。
分明抚慰的是他,但陈眠自己呼吸都急促,身体都燥热。
像是那热水贴着他们的身体又淋了一遍。
陈眠忍不住催促他,“你好了没?”
沉域嗓音拖沓:“没那么快,再弄会儿。”
没完没了。
倒还不如直接做,都比现在来得没那么磨人。
可沉域偏不,今晚游淮问的那句第一次时秒没秒射的问题让他想起并不那么愉快的初次,仿佛在跟自己较劲儿,一边拉着陈眠的手动作,一边还问,“硬不硬?大不大?”
男人床上会说的骚话,沉域说得少,今晚就跟解封了某种桎梏似的,一个劲儿地在陈眠耳边问。
陈眠有些烦,但看见沉域勾起的唇角和扬起的眉眼,最后又把话忍了回去,有些敷衍地回了个嗯。
这个回应显然并不能让沉域满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