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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之前被关押在一个研究所的禁闭室内,昏睡不醒没有意识,那是外界包括自身换不醒的。唯一的办法便是往人身体里面注入蛊虫, 才能醒过来。呐, 就是你们面前蛊虫的子嗣
他话音刚落,只听几个人干呕。
吐吧,这些还是小问题,等到你们看到自己皮肤底下蠕动的蛊虫, 想到它在你身体里面繁殖增生, 吸食着你们的血肉
祁沛看着生无可恋想撞墙的一个人,忍不住开口:你再说我怕有人横尸当场。
那人注意到后闭口。
哇
身旁传来一声惊呼,与其它声音不同让祁沛测眸, 只见那小烦人精看着自己白净的胳膊,发出一声赞叹。
这人好像从刚开始就只是觉得恶心,没有过多的反应。
七皇子见祁沛看向自己,像是一只花孔雀立马张开自己的翅膀:你看我了!
祁沛瞥头:没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七皇子嘟囔。
祁沛小声重复了一遍:此地无银三百两?好熟。好像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过。
是谁呢?
祁沛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怕蛊虫吗?七皇子见他搭理了自己就开始得寸进尺。
只是觉得恶心。
我也觉得,蛊虫这种恶心的生物就是邪祟的代表,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堪,也不知道背后人是谁,本不该存世的。
祁沛看向他,这是烦人精第一次这么认真。
但是背后那人却很温暖,有滤镜的他觉得这么蛊虫都和蔼可亲。
七皇子这番话虽然没有人附和,但内心都是这么想的。
这么说,我们就是试验品?
不,是饲料。有人纠正,明确用词。
这养蛊之人怕是难以对付。
从踏进那研究所起,确定了他们没有什么用,就开始给他们下蛊。防止了浑水摸鱼之人,还排除了有心人,更甚者昏迷都无法传递消息。
无论从什么方位思考,那人棋处处高一招,全方面简直把人生路都给赌死了,做事谨慎,让人无法预料,很难缠。
大概机率是斗不过了。
如果帝国的人来救,他自是欢喜,若是没有人的话
他随缘吧,淡了淡了。
自救?
已经不想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浑然不知。
他的武功?
消失殆尽。
还是骂蔚崇解解气吧。
蔚崇这边操控着楚博士家的电脑,面前虚拟的绿色c区全景图被他缩小缩小再缩小,直到定位在一个地方。
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