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缓慢。是否因思慕聂仙铃之因,还是其他什么缘故,他就不知道了。
可当感慨之后,庄无道唇角就又嘲讽的斜挑,这人看起来是不错,可为人却不怎样。
真当他感应不到,早在无理开始与他纠缠的时候,这位就已经到了附近不远?
一直在旁边看戏到现在才出面,这到底是意欲何为?
庄无道不知究竟,可能这无地,是真不愿无理做出这等蠢事,只因对聂仙铃用情甚深,患得患失之故,才会有所迟疑,选择了束手旁观。也可能是今日的所有一切,都是出自这位的谋划,将无理当成棋子,为自己冲锋陷阵。
庄无道这些年见过的龌蹉事情实在太多,是不得不这么想。
相较这无理,他反而更不喜这个无地师兄。哪怕对方与自己,都是同属宣灵山一脉。
不过既然对面把话说得这么漂亮,那么庄无道身为同门,也就不能不应付一二,言语也颇为客气:“同门之间,又些口角冲突,再正常不过。无理师兄所作所为,至今对我仍分毫无损,自然也就无需计较,无地师兄言重了。我等话不投机,多言无益。师弟这里也另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话音落时,这车龙辇就已飞空而起,不过片刻,就已升入到了远处云空,直往那离尘山外的方向急遁行去。
此举有些失礼,可他实在是懒得再与这二人纠缠,完全是浪费时间。
也就在这车龙辇,飞腾离去之后。那无地顿时是眉头紧皱,仰头目注着那辇车离去的方向,眼中流露出几许不悦,可随即就又消失无踪。
“这个人,真是不知好歹,在师兄你的面前,也敢如此放肆!”
他身后的无理,却是是有些气愤不平。这个无法,比他还有无理狂妄。明知无地还有话要说,居然就敢这么飞走,简直就是不将他们两人放在眼里。
“无地师兄,我可真为你不值,方才又何需对他那么低声下气?今日若不是你来了,我定要逼得他低头不可。”
“你这是过犹不及!”
无地闻言,不禁摇头:“师弟的能耐,我如何不知?可对同门用出这样的手段,终究是不妥。日后被人知晓了,会有碍师弟你在门内的风评。且上面那些玄辈长老,都并非是耳聋眼瞎,绝不会容你这般放肆。离尘宗规矩森严,若因此事而连累了师弟,我无地还有何面目来见你。”
“风评?”
无理一声哂笑,浑不在意:“我无理何需在乎什么风评?这离尘宗内,谁不知道我无理的性情?师兄大可放心,我这里知晓分寸,不会做出违逆门规的事出来。即便被那些二代长辈知道了,也奈何不得本少。”
无地眼神无奈,又苦笑道:“你若真要助我,那就不该做这样的蠢事。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