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生意又怎会好得起来?
不过这些都是闲话,一间铺子不赚钱甚至有亏损,在季家不是一件特别了不得的事,搞坏了名声,带累得所有铺子跟着受牵连,这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几人说着话,已是行到那山庄一般的“洗云”门外。
围墙将里头圈了个严严实实,打外边儿瞧,只能看见一片火红的枫叶。
“路上同你交代的,你可都记住了?”
季樱站住了脚,回身去看阿修。
“啧,三小姐您这是瞧不起我呢,就这么点子事,我还能忘了?”
阿修掸掸自个儿的衣裳,将袖口的一丝褶皱抹平:“您只放心,探查消息这回事,我做了没有十回也有八回,心里有数着呢。”
说罢也不理季樱是何反应,摇摇摆摆地就往大门方向去。
他虽如此说了,季樱心中却仍不免担忧,目送他身影在大门消失,这才回过头,同陆星垂对视了一眼。
一路上,阿修太过闹腾,旁人全无说话的机会,季樱好歹还算搭上了两句,这位压根儿从头到尾就不曾出声。
这会子见季樱望了过来,他便冲她微微笑了一下:“此处也没个茶档什么的,否则,咱们还可寻个去处安心候着,顺便吃点东西歇歇脚。”
“算了吧。”
季樱有点恹恹地摇头:“眼下你就算是给我吃龙肉,我也未必能咽得下去。”
就愁成这样?
陆星垂垂下眼皮,目光正落在她的头顶。
日头就要西落,变得朦朦胧胧,橙红色的余晖拢在她头顶,毛烘烘的,像个蔫头耷脑的小动物。
“来时路上,我在小径边上瞧见一个凉亭。”
顿了顿,陆星垂便又道:“离路边有些距离,也有树木掩映,想来应是个少人注意的所在,不若我们去那儿坐坐,等阿修出来?”
“成。”
季樱无可无不可,答应一声随着他过去,进了凉亭,也不管脏不脏,径直坐下,人就往柱子上一靠。
陆星垂一个没忍住,唇角又是一弯。
说来人家遇上烦心事儿,他作为……好友?最差也是个熟人吧,无论如何不该笑出来,可不知为何,看她这样,他实在觉得有趣。
怎么说呢,大概是,居然也有能难住她的事儿,让她终于流露出一点小孩儿样了。
“你笑什么?”
季樱人虽靠着柱子,瞧着有气无力的,眼睛却睁得老大,将陆星垂那稍纵即逝的笑容逮了个正着:“你是不是觉着,我……连自个儿的事都没搞清楚呢,还有工夫在这里替别人操心?”
“我可没那意思。”
陆星垂在她斜对过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