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星垂脚下却是一顿。
沉默了片刻,转头道:“我须得回京城一趟。”
“嗯?”
季樱有些意外,也站住了,偏过身子与他相对:“怎的突然要走?”
“家母身子不适,寄了信来,算算日子,七八天前就已病倒了。”
大概是因为担忧,说话的时候,他脸色有些发沉:“家母知晓我因何来榕州,也不是那起会诈病欺骗孩子的人,既捎信来,想必是当真有些不舒坦。”
“那你是得快些回去才好。”
季樱点了点头:“只是,阿修去帮我办事,你岂不是只能独个儿启程?”
“这又如何?”
陆星垂牵扯了一下嘴角:“难不成你还担心我在路上会遇上危险?”
季樱顿时没了话。
想想也是,他一身好功夫,人也谨慎稳重,确实没甚么可担心的。
停了停,她便问:“那你几时再来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