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抵也自觉理亏,便不说话了。一开始,他只闷着头坐在那儿,后来也不知怎的,竟抹起眼泪来……若不是实在走不掉,我娘恨不得当场就跑了呢!”
“还哭了?”
季樱益发诧异。这还真是啊,借酒装疯果然是没说错的,那么大个人了,说出去在这榕州城中委实不少人认识,是个有名有姓的人呐,若没那二两酒壮胆,他能允许自个儿这么丢人?
“大伯这样折腾,祖母不会就让步了吧?”
她拧了拧眉头问。
“那不能。”
季萝摇摇头:“祖母这回是铁了心了,别说掉两滴眼泪,只怕大伯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好使了!只不过三妹妹,私塾关门,大伯和三哥哥心里肯定都很不高兴,祖母又让你和三哥哥一块儿照应家里的澡堂子买卖,你可当心点,我担心,三哥哥那人不好相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