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滑头平时挺机灵的,甚至还充当过治安署的眼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怎么今天就这么糊涂呢!
“老张,你,你听我说,我可能吧,平时的形象有点差,但我当年也是有师承的!”
师承?
秦风有些无奈,难不成还是个真道士?
“他以前是天河市某个道观的童子,最后因为旅游业崩溃了,才跑了出来,不过嘛,他确实是有证明的道士。”
廖小语解释道。
作为治安署的常客,张兴盛那点经历,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秦风一阵无言。
合着还是持证上岗,这都是什么人哪!
而审讯室内的张兴盛自然不知道这些,他煞有其事的解释道。
“这次不同于以往,我是真办事儿啊!”
张兴盛紧接着说道:“那汉子的症状,和我们老家当年的一个娃简直是一模一样,我师父当时就是用炮仗,和一碗符水才救了那娃的命的,虽说那青色符箓师父没传给我,但我自问画的也是不错的啊。”
老道士十分郁闷,他可是严格按照师父当年的步骤来的,怎么会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