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新进宫的孟姑娘的院子里打起来了,白答应还好说,这薛答应可是皇后的表妹,妾身可不敢做她的主,陛下您给断断官司,到底是谁错了?”
宛若命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唐轶只是看了看两人,原本还喜上眉梢的薛贵人听了安贵妃的话,好像过水的鸭子,头上大汗淋漓。唐轶深邃的眸子在他们两个人的眼前晃过,冷哼了一声说道:
“宫里动手,好大的胆子!依着规矩都该逐出宫门永不录用。”
白夕颜与薛艳听了这话都是浑身一颤。白夕颜立刻跪倒哭泣说:
“陛下,妾身 没有动手,是薛答应打妾身,妾身害怕躲到了孟姑娘的房中,还请陛下娘娘做主,妾身真的没有动手,陛下饶命呀。”
安贵妃笑了一声,皇帝挥挥手说道:
“你倒说说,她为何打你,总要有个缘故。”
白夕颜将薛答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薛答应当即便咬死说道:
“陛下,她说谎,她这是欺君之罪,妾身没有……”
白夕颜也发了狠,便追问一句:
“若非这样,大晚上你来我院子做什么?我可没有请你来?”
薛答应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辩解,安贵妃便笑着说道:
“陛下瞧瞧,您一个眼神她们便都说清楚了,臣妾问了半天个个说个话,头疼死了。”
唐轶站起身说道:
“宫里打人还满口谎言,既未侍寝便说她有旧疾送回家去,不得再选。”
“陛下,娘娘,我知道错了,求您看在皇后的面上,饶了我这次吧,妾身再不敢了。”
皇帝听了叹息一声说道:
“你不配跟皇后比,现在就撵出去吧!若非是皇后的面子,就该重罚!”
唐轶说完,安贵妃便扶着他进屋子里去,白夕颜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靠在丫鬟的怀里差一点昏倒过去。
唐轶没有在关她,宛若扶着白夕颜离开,角落里面的孟静言也被人引了出来,孟静言心里在嘀咕,安贵妃重头到尾没有提她参与打人的事情,便是一脚踩死薛艳,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宛若亲自送她出门,孟静言凑近了说道:
“姑姑可否告诉我,娘娘为何帮我?”
宛若笑道:
“姑娘既然有避让陛下的意思,便该想到外面也有人有这个意思,既然都有这个意思,我们娘娘也就多了个成全的意思,宛若这样说,姑娘明白了?”
孟静言立刻便知道是安常找过安贵妃了,心里长出一口气,脸色却绯红起来,随后行礼说道:“姑姑说了个好多个意思,不过还好静言知晓姑姑的意思,多谢姑姑提点,孟静言感激不尽。”
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