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看着孟静言和榕溪跟上来。
孟静言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内的摆设,问道:“这里有没有医药箱什么的……”
她们来得匆忙,所以身上并没有带什么救治需要的工具和药膏。
况且,孟静言被困在东宫瑾玉园之中,没有重羲阳的允许,她也没机会再次接触到医药等。榕溪猛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光顾着找人了,却不记得这事了,实在是忙中出错啊!
榕溪把期待的目光投放到重羲阳的身上。
重羲阳淡淡地垂眸答道:“有。本宫这就去拿。”说着,就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榕溪立马跟了上去:“主子,您等等,我帮您。”
重羲阳脚步停了下来,回头微微地点了点,两个人很快就往内殿去了,只剩下孟静言独立在这空旷的大殿之中。
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说的就是这里吧。
孟静言忽然想到重羲阳在唐国的崇阳府,亦是这般空空落落。
这个向来清孤的人,让人怎么办才好。
没过多久,重羲阳和榕溪就走了出来,手上都拿了些东西,搁在了桌子上才轻轻地坐了下来。
榕溪把那些医疗用品用具都推到了孟静言的身前,说道:“孟姑娘,你看看,这么多,应该有你需要的吧?”
孟静言随手翻了翻,发现他们两人拿过来的东西还真的是多,不仅有请脉需要的工具,还有清除伤口需要的工具。
孟静言拿起软垫,推给重羲阳:“喏,把手放上来吧,我替你看看脉。”
重羲阳没有说什么,听话地把衣袖拉了上去,轻轻地搁在软垫之上。
孟静言抬手将食指和中指放在了重羲阳的手脉处。
重羲阳淡淡地看着孟静言的手指,只是觉得时光好像又回到了曾经在唐国皇宫的御书房,那时候孟静言还只是皇上唐轶身边的御前侍药,他还是那个简单病弱的唐国谋臣崇阳。
孟静言仔细地感知着重羲阳的脉搏,只觉得他的卖相分外虚浮。
过了好久之后,孟静言才收回了手。
她凝眉问道:“你……你最近,是不是服用了什么对身体不太好的东西?”
重羲阳没有说什么,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为什么要服用那些伤害身体的东西呢?你知不知道……”孟静言继续说道。
重羲阳看了孟静言一眼,依旧没说什么。
“哦,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不该问的问题就别问……哦,好,我不问。”面对重羲阳的沉默,孟静言识趣地说道。
榕溪在旁边说道:“那个……不是主子故意不说,只是现在不方便告诉你,知道了太多,反而不好。”
孟静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