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安常得事情,赶忙的问道。
“他刚到南疆那边,就发生了一场战役,本来南疆那边你也知道,战乱不断,安常上周带病出征时,伤到了右腿。”
“怎么会伤到了右腿呢?他的属下干什么的?不会保护自己的将军么?那安常的腿伤的严重不严重?”
“看他说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严重,不过朕还是有些担心。”
唐轶皱着眉头说道,安常报喜不报忧,信中只是略微提到了腿伤,是出使南疆的使者回来以后告诉唐轶的。
据说是从马上摔了下来。
“那臣妾就赶紧给安常写一封信问候问候他。”
安贵妃想了想说。
“嗯,这样也好,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毕竟是行军打仗,哪有不受伤的道理,再说安常身体一向很好。”
“臣妾知道。”
“好了,朕该说的也说完了,养心殿那边还有一大批奏折朕还要处理,明天一早的早朝是要用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安常的事情,我也就不再久留了。”
唐轶说完以后转身便想要走。
“哎!等等,皇上你是说今天晚上你不留在这儿吗?你……只是来告诉我安常的事情的?”
安贵妃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皇上的衣袖,不敢置信的问道。
“嗯,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快些歇息吧,朕走了,不必出来相送了。”
唐轶说话的时候,将自己的衣袖慢慢从安贵妃的手里抽了出来,留下了一脸呆滞的安贵妃,转身便出了宫门,一点留恋都没有。
“皇上……”
安贵妃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着,心里开始伤感起来。
自从孟静言被唐轶禁足以后,唐轶就从来没有再踏入六宫过。
本来今日来的时候,安贵妃心里自然是十分开心的,毕竟这是皇上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踏进后宫。
她以为在皇上的心里,她还是有位子的,所以今天特地盛装打扮,可是他呢?他连一句夸赞都没有,可能他都没有仔细的打量自己吧?
原来以为是特地来找她的,结果只是来和她说了一些家常之事,然后便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悦看着瓶中为了唐轶特地从在御花园里摘来的鲜花,依旧是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安悦突然心中一股冲动,上去将花从瓶子中拿了出来,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用力的踩了踩,然后似乎觉得还是不解气,又将花瓶捧起来,使劲的砸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瓷片散落一地,吓得那些个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说到底皇上心里其实没有她而已,他的心里只有孟静言!
对,孟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