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彻彻底底的在一瞬间击溃了祁尔所有预设好的心理防线。
“你的意思是说……明月和那个黑衣女子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对吗?”
祁尔颤抖的问道,“会不会是你记错了,一定是你记错了,你那么多的首饰,怎么可能记得清楚。”
“我曾与她的银手环上面有我亲自为她雕刻的标志,是一弯新月。”
孟静言将手中的银手环凑到了祁尔的眼前,祁尔定眼一看,在银手环的内里,确实有一个月亮的图案。
“谁可以肯定,明月她死了,死在我的眼前,在这个漫天大雪中。”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会死的!今天早上我还和她说话,我还同他讲我们的未来,她马上就要嫁给我了,她没有什么理由会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