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回事。”艾伦坐了回来,看着营地说:“还有,我现在扮演的是纨绔少爷撒加,而非领主艾伦。做戏做全套,你也学着点。再有就是达朗,这小子要是诚诚恳恳地来求我,我也就借了。但你看到了,他还玩起了道德游戏,想借商队人们的声势来逼我就范。玩心机?那也得看对什么人,用好了无往不利。用错了,他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最后是人心。”艾伦看着昂特,微笑道:“这次如果我可以借人,包不准下次他们又打算向我借什么了。人心总是不足,这点来说我和他们并没有两样。所区别者,在于我知道什么时候该伸手,也知道什么东西该拿,什么东西打死不能碰。”
昂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