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一定要这么早吗?”
“师兄,我不是想偷懒,可以把干家务的时间,稍稍延后一些吗?”
“还有这三本书,我都看不懂啊!”
秦淮茹头皮发麻,艰难吞咽了一下口水。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修行跟干家务有什么关系?
大冬天的,四五点就要起床干家务,简直遭罪。
即便是在乡下,她也没有吃过这种苦。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一叶不落,何以知秋来?”
“小师妹,不要小看家务活,这里面蕴藏着天地至理。”
“君不见钟南山很多修道有成的高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难道说他们都是傻子吗?!”
李渔进入状态了,侃侃而谈。
“小师妹,师兄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且比你还惨。”
“想当初,师兄我跟着咱们师傅修行那会,每天凌晨三点就起床,翻山越岭,只为挑一担山泉水。”
“山脚下,上百户人家的柴火,全被我一个人承保了。”
“那才是真正的苦!”
“你现在这点苦,又算什么?!”
李渔信口胡扯,唾沫横飞。
直到秦淮茹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师兄放心,我不像城里人那么娇气,我吃得起苦!”
在说这话的时候,秦淮茹满心苦涩,很是郁闷。
想不明白,明明是玉镯子的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吃苦了?
好日子眨眼间就一去不复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