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练练磕头求饶。一个劲的分说自己只是乐户女子,对刘铩的事情一概不知情。
“不必害怕,”闵展炼甚是温和,“起来说话。”
周若兰将她扶起,又安慰了几句。闵展炼见她神色略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瑞姐。”
“刘铩梳拢了你几年了?”
“只,只一年。”瑞姐惴惴道,“不过他到奴婢家喝酒已有三四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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