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组长,你就把你新发现的疑点,都说一说,免得大家对你有什么误会。”
丁凯文:“关于这件案子,我有如下几个疑点。首先一个问题,李正信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间屋子里?”
陈奎发冷哼道:“当然是因为李正信听到了风声,我们要派人去邮船码头抓捕他,所以他自己跑到渔村躲起来。这很好理解,换成谁都不可能坐以待毙对吧?这件事难道还有什么值得分析的吗?”
丁凯文:“现场我去过,这个小渔村距离邮船码头只有不到五百米远,而穿过渔村继续向里面走,纵深五里范围内,还有好几个类似的村子。按照正常思维逻辑,逃犯不应该是逃的越远越觉得安全吗?他为什么会选择一个距离码头这么近的村子里躲藏?”
一个组长插话说道:“李正信是经验丰富的特工,他当然会想到这一点。我觉得他或许是在等同伙来接应他,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丁凯文:“我问了八组的人,当时周边的路口都设了关卡,他的同伙在这个时候来接应他的可能性非常小,这是疑点之一。第二点,也是我发现的第一个有证据的疑点!根据法医的描述,他发现李正信的脚腕上有轻微的淤青!”
三组组长说道:“他躲藏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码头扮成苦力工人,是不是他在码头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丁凯文点点头:“你说的也很有可能。但是法医有他的专业解释,他说出现这种淤青的原因,最大可能是被绳子或者铁链之类的东西紧勒造成的!而这样的淤青在两三个小时之后,就会自动褪去。如果法医的判断成立的话,说明他在和沈俊辰发生枪战的三个小时内,曾经被人拘禁过!”
陈奎发:“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先把他绑在那间屋子里,在我们的人到达之后又放了他?绑他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丁凯文:“这个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取证。现在我说说我的现场勘察情况,我当时觉得如果李正信有同伙的话,他们一定不敢藏在村民家里,因为我们的人正在挨家挨户搜查。所以我查了村子里所有无人居住或是废弃的房屋。”
陈奎发:“我也检查这些地方,可是没有任何发现。”
丁凯文:“我有发现。在村东一座废弃的土地庙里,我发现在神像的后面,有人待过的痕迹!”
另一个组长说道:“那种地方,经常有逃荒的要饭的在那过夜,这好像不奇怪吧?”
丁凯文:“大殿里既宽敞又通风,就是三五十人也住得下,神像后面蜘蛛网灰尘遍布,什么人会想要待在那?只有一种人!怕被人发现的人!他们是什么人?李正信的同伙?还是把李正信绑来的人?”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现在没人反驳,没人质疑,丁凯文用他丝丝入扣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