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戏子,或许有时候连戏子都不如!”
“圣御……”王秉盛大惊。
“唉,”彭文博双目充满落寞,“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现在我们也该谢幕了!每个戏子谢幕时都要向看客鞠躬致谢,如今我们也该向看客致谢了!”
王秉盛越听越糊涂,“圣御难道要调回总教?”
“哈哈,”彭文博笑得如此凄凉,喃喃自语,“圣尊,属下尽力了!”
王秉盛急得抓耳挠腮,他从彭文博话中听出了蹊跷,却不敢确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地老已经下旨将你我和两位护教打入天牢,秋后处决!”
彭文博尽量语气和缓,王秉盛依旧听得心惊肉跳,目瞪口呆。
半晌王秉盛才回过神,不禁怒容满脸,青筋暴突。
“凭什么十年前圣尊华远平造反是囚禁,我们还没有造反便要判死刑?”
彭文博突然扬天大笑,“看来你对十年前的事一无所知啊!”
王秉盛满脸尴尬,“望圣御赐教!”
彭文博长舒一口气,娓娓道来。
原来二十年前,第三任圣尊华恒启收了很多徒弟。
后来他的儿子华远平执政,左右圣女、四大护法、左右圣使、四大分堂堂主都是华远平的人。
传闻十年前华远平造反,结果消息泄漏,前圣尊被囚禁,左右圣女和右圣使被捕杀,四大堂主削职,四位护法降为分堂堂主。而左圣使上官甫被选为圣尊。
王秉盛大惊,“为什么选上官圣使为圣尊?”
彭文博冷哼一声,“一箭三雕之计!既趁机引出了一些前圣尊旧党,又稳住了华恒启一脉,还利用圣尊制衡四大分堂。”
王秉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有背景,所以造反也不用死!我等犯了什么罪?就因为诛杀了邪魔?”
他义愤填膺,始终想不通。
“不错,就因为破坏了地老的求和大计。地老希望跪地乞和,而不是堂堂正正的对抗邪教!”彭文博无奈叹息。
王秉盛怒气冲冠,他已经对神龙教逐渐失望至极。
“既然如此,圣御何不带领我等离开神龙教?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不可!”彭文博轻叹一声,他何尝不想逃?只不过他还有更重要的使命。
“一旦我逃了,等于告诉地老是圣相泄露了消息。圣相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我不能陷他们于危险境地!”
王秉盛逐渐明白,不禁慷慨陈词:“属下也愿意拼死护住圣相,为‘圣尊派’保住最后的火种!”
“好!”彭文博露出赞赏的目光。
这时王博贤捏着一封信前来。
他